等待云霆围剿叛党的间隙,一股燥热感从傅时渊的体内升腾而起,如同火山喷发般,灼烧着他的理智,让他感到一阵阵的眩晕。

他并不知道,之前涂抹在后穴的膏药中含有烈性春药,这种春药能够瓦解人的意志,即使是最铮铮铁骨的汉子,也会在药效的作用下沉沦于情欲的深渊,变成任人摆布的犬奴。

傅时渊感到自己的穴口不受控制地收缩,一阵阵酥麻的快感从那里传来,让他浑身战栗不已。

虽然他极力维持着帝王的威严,但额头上渗出的细密汗珠和略显急促的呼吸,还是暴露了他此刻的异样。

他下意识地扯了扯龙袍的领口,试图缓解这股令人窒息的热度,但收效甚微。

幸好就在这时,殿门被推开,转移了他的注意力。

两人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被推搡着进来,跪在地上的一众叛党。为首的前太子傅锐脸上沾满血污,狼狈不堪。

他抬起头,目光死死地锁定在傅君熹身上,眼神中充满了不甘和怨毒,如同受伤的野兽般,随时可能发起攻击。

他紧紧咬着牙关,下颚的肌肉不断抽搐,仿佛要将傅君熹生吞活剥。

在他身旁,一个身影笼罩在宽大的白袍之下,一动不动地跪在地上,仿佛与世隔绝。

他低垂着头,看不清面容,只有露在外面的双手紧紧地攥在一起,指节泛白,显示着他内心的极度不安和紧张。

傅君熹的目光落在这个神秘的白袍人身上,眉头紧锁,心中充满了疑惑。

他有些不耐烦地开口道:「什么人装神弄鬼,来人,把这白袍扒了!」

话音刚落,两名身穿盔甲的御林军侍卫立刻应声上前。

他们动作粗暴,一把扯下了白袍人的兜帽。

兜帽之下,露出一张俊美无俦的脸庞,如同神匠精心雕琢的艺术品一般,令人惊叹。

高挺的鼻梁,棱角分明的下颌,无一不彰显着他的高贵气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