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面上形成一小滩水渍。

雕花的柱子冰冷坚硬,与傅君熹炙热的体温形成鲜明对比,刺激着傅时渊的神经。

雕花硌着傅时渊的后背,带来一丝疼痛,却也让他更加兴奋。

他紧紧地抱着傅君熹,感受着对方一下又一下的撞击,对方粗长的阴茎仿佛是一根钉子,仿佛要将他嵌入柱子之中。

「君儿······」傅时渊气息微喘,媚眼如丝地望着爱人,泛红的眼角还带着一丝未干的泪痕,更添几分楚楚可怜。

「啊······慢点······」他断断续续地求饶,穴口痉挛般收缩着,贪婪地汲取着傅君熹的每一次冲撞。

傅君熹没有理会他的求饶,反而愈发激烈地顶撞起来,下身的速度越来越快,撞击声也越来越响,在房间里回荡着。

傅时渊被撞得神志不清,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呻吟,双手无力地抓着傅君熹的肩膀,指甲深深地陷进他的肉里。

傅君熹看着父皇迷乱的样子,心中升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

他低下头,狠狠地咬住傅时渊的喉结,留下一个鲜红的牙印。

「啊······」傅时渊吃痛地叫了一声,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

傅君熹松开嘴,舔了舔唇边的血迹,眼中满是欲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