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被撑开的皮囊,一个专门用来承载儿子欲望的容器。

腹腔内原本蜿蜒曲折的肠道,此刻被完全拉直、压平,温顺地臣服于那根侵入的肉棒。

对方的每一次撞击都深入到甬道最深处,仿佛要将他的五脏六腑都搅碎重组。

他的盆骨仿佛随时都会碎裂,后背与冰冷坚硬的御案摩擦,火辣辣的疼痛不断传来。

他想要抗议,想要让儿子慢一点,可是喉咙里只能挤出破碎的呻吟:「君······君儿······慢一点······吾才刚射······呜啊······」

然而,傅君熹此刻完全沉浸在情欲的漩涡中,对他的求饶充耳不闻。

他耸拉着眼皮,选择性失聪了一般,如同野兽般一下又一下地挺动着腰身,速度越来越快,力道越来越猛。

傅时渊的身体彻底瘫软,如同一个被玩弄的木偶,无力地任由摆布。

他强壮的双腿原本紧紧夹着儿子的腰,此刻却连这点力气都使不出来,无力地垂落下来,撞在御案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他原本不怒自威的眉眼,自带压迫感,往日里总显得锐利,让人不敢直视。

此刻却迷离而失焦,充满了情欲的色彩。

他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帝王,更像风月场所里任人摆布的小官。

如果他真挂牌,凭他的相貌身段,恐怕能成为名传千史的男娼。

此刻,傅时渊的龙根还被儿子紧紧握在手中,随着每一次的抽插,被快速地撸动着,原本就脂红的颜色也变得越来越深,如同熟透的樱桃般鲜艳欲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