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是皇帝身体抱恙,有人说是皇帝临时有要事处理,各种猜测不胫而走。

等到傅时渊和傅君熹姗姗来迟,已经迟到了大半个时辰。

大冥的陛下有些坐立不安的坐在龙椅上,什么姿势都会让刚刚破瓜得后穴发疼。明显的黑眼圈看起来明显精力有些不济。

反而是皇太子殿下傅君熹看起来神采奕奕。连載缒新綪莲喺裙吧???贰浏柶澪

户部侍郎秦淮身形瘦削,留着两撇山羊胡,此刻出列奏禀:「启禀陛下,臣以为近年各地流民不断涌入京城,导致治安混乱,赋税流失严重。臣提议,推行更严苛的户籍制度,将所有京城居民登记上传网络,详细记录籍贯、职业、住址等信息,并实行户籍迁移审批制度,无故迁入迁出者,一律严惩。同时,加强城门守卫,严查可疑人员,以维护京城治安,确保税收。」

傅时渊凤眸微抬,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手中的玉扳指,薄唇轻启:「准奏。爱卿拟定个章程上来。」

礼部尚书崔浩然身材高大,须发皆白,出列奏禀:「启禀陛下,老臣听闻前太子傅锐殿下,近日在城外救济流民,深得民心。傅锐殿下仁慈宽厚,颇有陛下之风。如今大冥正是用人之际,老臣斗胆恳请陛下,让傅锐殿下重回朝堂,为大冥的兴盛尽一份力。」

傅时渊凤眸一凛,寒光乍现,微微抬起下颌,语声冷冽如冰:「崔卿年事已高,偶有昏聩,寡人便不予计较。然有些话,寡人不欲再说第二遍,前太子既已远离朝堂,便该安分度日,莫要再生妄念,更休想觊觎不属于他的东西!崔卿若无事禀报,便退下吧。」

崔浩然闻言,顿时吓得魂飞魄散,连忙跪倒在地,高声告罪:「臣失言!臣失言!还请陛下恕罪!老臣绝无此意,只是见傅锐殿下仁厚,无端被废太子之位,心有不忍,这才······」

他一边说着,一边不停地叩首,额头重重地磕在地砖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傅时渊眉峰一凛,薄唇轻启,吐出冰冷二字:「退下。」

傅君熹顿时对这个被废黜的前太子傅锐,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一下朝,傅君熹几乎与傅时渊并肩而行,脚步轻快得走向御书房。

回到御书房,傅君熹屏退了所有侍从,偌大的空间里,只剩下他们二人。

他踱步到傅时渊面前,目光灼灼地盯着他,带着一丝探究的意味,开口道:「我之前竟不知父皇还有一个太子?他为何被废黜?」

傅时渊抬手揉了揉眉心,疲惫之色显露无疑。

他缓缓走到龙椅旁坐下,沉声道:「君儿,吾之前的确立过太子。」他停顿片刻,似是回忆起了什么,语气中带上了一丝无奈:「吾培养他二十年,可惜他才能平庸,吾这才不得不废黜他。」

傅君熹观察着傅时渊的神色,见他眉宇间萦绕着倦意,便走到他身后,轻柔地为他按摩太阳穴。

指尖在他紧绷的肌肉上缓缓游走,试图舒缓他的疲惫。

「原来如此,但众人皆称他仁慈宽厚,深得民心,既然大冥正是用人之际,为何不让他重返朝堂?」他有些天真的问道,丝毫没有想到对方算他的政敌。

傅时渊无奈叹了一口气,握住傅君熹的手,冰凉的指尖触碰到温热的掌心,一股暖流瞬间涌遍全身。

他虔诚地在对方的指尖印下一吻,低沉的嗓音如同陈年佳酿般醇厚悠长:「子嗣之事,吾从来认为以少为福。君儿出现之前,锐儿便是吾唯一的皇子。无论他资质如何,吾都不愿再添皇子。」

他顿了顿,目光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只因吾曾亲历五子手足相残夺嫡,当时朝堂之上党派林立,朝野动荡倾轧,致使大冥内乱近十年,元气大伤。」

「如今锐儿若重返朝堂,只怕又要掀起党争,吾不愿再重蹈覆辙。」傅时渊将傅君熹拉到自己身边坐下,让他舒适地靠在自己怀里:「吾既已君临天下,自当以江山社稷为重。」

傅君熹反握住傅时渊的手,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