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纪元的今天,人力终究无法与精密的机械匹敌,傅时渊一向心高气傲,却忘记了这一层,才会一次有一次地惨败。
傅君熹看着傅时渊震惊的表情,嘴角的笑意更深,语气轻快中带着一丝得意:「父皇,我又赢了。」
傅时渊无奈地叹了口气,他终于死心,明白起码在这个游戏上,只要君儿想赢,他就没有赢的可能。
「只此一次,下不为例!」他认命地闭上眼睛,无力地躺在龙床上,像一朵即将被采摘的花,任人摆布。
这种等待临幸的姿态让他感到羞耻和不自在,仿佛自己变成了一个等待君王宠幸的妃子。
傅君熹失去了过去的记忆,刚和南宫景在床笫之间尝到甜头,血气方刚的他正为南宫景的不在而苦恼,如今父皇主动送上门来,他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父皇这副紧张的模样,还真是······第一次见啊。」 傅君熹的声音低沉而戏谑,带着一丝挑逗的意味。他伸手去拉扯傅时渊的裤子,眼神中充满了侵略性。
随着裤子被扒,傅时渊感觉到下体一阵凉意,他的身体本能地紧绷起来,臀部肌肉不自觉地收缩。
他睁开眼睛,对上傅君熹似笑非笑的眼神,心跳骤然加快,脸颊也越来越烫,仿佛要燃烧起来一般。
「君儿······」他低声唤道,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和恐惧:「温柔一点······」
「好说。」 傅君熹满口答应,便分开傅时渊的双腿,将自己的阴茎抵在傅时渊紧闭的股缝之间,胡乱地向里戳刺。
但傅时渊的处子小穴紧得像一道细缝,他还拼命收紧括约肌,傅君熹根本无法进入。
「君儿,且慢······这样不行······」 傅时渊眸中惊惧之色一闪而过,欲拒还迎地抵在他胸膛,惊呼出声,语气中充满了慌乱和无措:「你你你······你就直接进来?前戏呢?润滑呢?扩张呢?」
傅君熹把前尘往事忘得一干二净,除了南宫景,他也没有和其他男人有过床笫之欢,经验实在有限。
「啊?」 他无辜地眨了眨眼,一脸茫然:「那要怎么做?我不会······」
他反问着,手里还扶着自己怒张的阴茎,有一下没一下地戳着股缝,寻找洞口。
羞耻的热浪一阵阵地冲击着傅时渊,他的脸颊如同火烧一般,滚烫得几乎要滴出血来。
窒息感紧紧地攫住了他的喉咙,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扼住了他的呼吸,让他几乎喘不过气。
内心深处,一股难以言喻的屈辱感如潮水般涌来,几乎要将他淹没。
他从未想过自己会沦落到如此境地,以这样一种不堪的姿势躺在象征着皇权的龙床上,任由一个毫无经验的人摆布。
他猛地起身,颤抖的手拉开床上的抽屉,在里面翻找着,指尖触碰到一个冰凉的小瓶,他一把抓住紧紧地攥着小瓶,红着脸将它塞进傅君熹的手里。
他的声音因羞耻而显得有些颤抖:「用这个!」
傅君熹接过小瓶,一脸茫然。他拧开盖子,一股淡淡的杏仁香味飘散出来,这香味让他隐约想起幼时喝过得儿童专用营养胶囊。
三更半夜与南宫景一番床上的激战后,消耗了不少体力,一闻这味道,他的肚子竟然开始咕咕叫了。
他天真地抬头问道:「好香啊!这是夜宵?」
傅时渊听到这句话,差点一口气没上来背过气去。他翻了个白眼,几乎要被傅君熹的愚蠢气晕过去。
「这是用来润滑的!不是吃的!」他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道:「你和南宫景······就没用过这个?」
傅君熹脑海里闪过南宫景放荡淫乱的模样,不禁腹诽:南宫景早就被那根又粗又长的狗尾巴肛塞开发得不成样子,哪里需要这些东西。
再加上南宫景实际上有被虐侵向,越痛越爽,浪的没边,破瓜完全没有傅时渊这般艰难。
看着傅君熹茫然地摇头,傅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