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贝托的笑声低沉,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地将顾玄敬的眼皮合上,遮住了那双漆黑的双眸,声音带着一丝戏谑:「你看,他现在什么都看不见了,只能任由我们摆布。」

桑德的心脏猛地一颤,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他忍不住迈开步伐,一步一步地走向沙发,目光贪婪地落在顾玄敬的脸上。

顾玄敬安静地靠在柔软的沙发上,像是一只陷入沉睡的美丽豹子。

他的嘴唇被阿尔贝托吻过,微微张开,带着一丝湿润的光泽,像是雨后娇艳欲滴的玫瑰花瓣,沾染着晶莹剔透的露珠,散发着诱人的香甜。

他浓密的长睫如同蝶翼般轻轻颤抖,在白皙的脸颊上投下一片淡淡的阴影。

桑德感觉到自己的心跳越来越快,几乎要冲破胸腔,他再也无法抑制住内心的冲动,他弯下腰小心翼翼地将顾玄敬抱起来,他的动作轻柔而珍视,仿佛怀中抱着的是一件易碎的珍宝。

他抱着顾玄敬转身看向阿尔贝托,他一点也不想和对方分享喜欢的人。

可气人的是,顾玄敬的「全面管理权」在对方手里,他吃不了独食。

真惹怒对方,他不将记忆删除,强奸帝国军指挥官的罪名会毁掉他的政治生涯。

他压抑着内心翻涌的愤怒和不甘,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去哪间卧室?」

阿尔贝托将脱下的外套随意地扔在沙发上,不以为意地笑了笑:「跟我来,我们去主卧。得抓紧时间,记忆的断层越久,他越有可能察觉出问题。」苯雯铀??裙酒一3玖壹???伍〇徰哩

他转身朝着走廊尽头的房间走去,桑德抱着顾玄敬紧随其后。

阿尔贝托推开主卧的门,桑德抱着顾玄敬走了进去。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高级熏香味,混合着阿尔贝托常年使用的中性香水味,给人一种暧昧而危险的感觉。

桑德轻轻地将顾玄敬放在柔软的大床上,然后俯下身温柔地吻住了顾玄敬的嘴唇。

顾玄敬的唇瓣柔软而温热,带着一股淡淡的香气,像是雨后花园里盛开的罂粟般带着致命的诱惑。

桑德的吻轻柔而缓慢,像是怕惊扰了睡梦中的睡美人,他用舌尖轻轻地描摹着顾玄敬的唇形,贪婪地汲取着属于对方的甜蜜。

像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年,他沉迷于这美好而又禁忌的触碰中,他的手微微颤抖着,开始解开顾玄敬橄榄绿军装衬衫的扣子。

一颗,两颗,三颗······随着扣子一颗颗解开,顾玄敬白皙的胸膛逐渐露了出来,上面赫然到处印着暧昧的红色吻痕,像是盛开的梅花,在白雪上点缀着点点猩红,触目惊心。

阿尔贝托脱下上衣随手扔在床尾上。看着那些吻痕,他忍不住吹了个口哨,语气轻佻:「啧啧,这得多激烈才能留那么多吻痕!看来顾玄敬不像表现的那样洁身自好。」

桑德没有说话,猩红的眸子死死地盯着那些吻痕,仿佛要把它们刻进自己的脑海里,也像是想把那留下痕迹的人碎尸万段。

他伸出手指轻轻抚摸过那些红痕,对方的肌肤仿佛带着电流让他整个人都颤栗起来。

阿尔贝托看桑德一脸痴迷,伸手想拍拍他的肩膀,手伸到一半又收了回去提醒道:「别留下更多痕迹,要亲也往吻痕上覆盖。」

「嗯。」桑德喉结上下滚动应了一声。俯下身吻上了顾玄敬胸前的一点红痕。像是品尝珍馐一般,细细密密地描摹着那处肌肤,舌尖轻轻舔舐感受着身下人微微的战栗。

他贪婪地汲取着顾玄敬的气息,想要将这个人揉进自己的骨血里,让他完完全全地属于自己。

他伸手抚上顾玄敬的黑色腰带轻轻解开,然后脱下军裤露出一双白皙修长的双腿。

他褪下顾玄敬的内裤,对方的阴茎裸露在视线里,颜色粉粉嫩嫩的特别可爱。

桑德分开顾玄敬的双腿,手探向后穴,却先摸到了女穴。

他浑身一愣,难以置信地将手指抽了出来,再次朝着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