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顾玄敬的内裤被褪去,一个精巧的金属器具赫然出现在无尘的眼前。

那是一个形状奇特的锁,通体金色,散发着冰冷的光泽,紧紧地锁在顾玄敬的胯间,连接着困龙锁和两根仿生阴茎。

无尘的瞳孔骤然收缩,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

他听说过贞操锁,却从未亲眼见过如此精巧复杂的淫器。

一时之间,他震惊得几乎无法呼吸,脑海中一片空白,只剩下那个冰冷的金属器具。

顾鹤昭也没有钥匙,只能尝试用蛮力破坏。

这个贞操锁是用特制的金属打造,坚不可摧,寻常工具根本无法撼动分毫。

幸好,他的机械臂膀是用天外陨铁所制,同样拥有着超乎寻常的硬度。

顾鹤昭的机械臂膀从衣领处缓缓伸出,金属质感的臂膀闪烁着冷冽的光芒,如同一条钢铁巨蟒,蜿蜒伸展,充满了力量感。

机械臂膀的末端「咔嚓」一声,弹开五根锋利的机械手指。每一根手指的边缘都如同锋利的刀刃,闪烁着寒光,仿佛可以轻易切割世间万物。

他将机械手指对准了顾玄敬胯间的贞操锁,微微用力。只听「咔嚓」一声脆响,那坚不可摧的金属锁应声而断,发出清脆的撞击声,仿佛在宣告着束缚的终结。

他如法炮制,暴力弄坏了困龙锁。

顾鹤昭散落在床的贞操锁捡起,漫不经心地扔到床下。

他的目光落在了深深嵌入顾玄敬双穴中的仿生阴茎上,修长的手指缓缓握住了底座。指尖的凉意传递到顾玄敬敏感的穴肉上,让他忍不住轻颤了一下。

顾鹤昭微微用力,缓慢地将仿生阴茎往外拔出。

随着抽出的节奏,两个硕大的仿生阴茎不断剐蹭过甬道内壁的敏感点,带来一阵阵酥麻的快感。

顾玄敬腹痛难忍,却无法忽视这股异样的刺激,他浑身一抖,仿生脚趾蜷缩起来,口中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啊啊啊······」

仿生阴茎完全拔出的一瞬间,顾玄敬的甬道骤然空虚。

两个肉穴早已习惯了异物的充盈,一时无法闭合,如同两个蜜枣般大小的洞口暴露在外,可以看到里面娇嫩脂红的媚肉。

一股混合着淫液和肠液的透明液体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顺着大腿内侧蜿蜒流下,在雪白的床单上晕染开来,形成一滩深色的水渍。

与此同时,顾玄敬饱胀的胸脯剧烈起伏着,此刻早过了给傅希乐喂奶的时间,涨奶的痛楚让他更加难受。

伴随着每一次的抽搐,两颗樱桃似的奶头都随之颤动,两股乳白色的液体如同喷泉般从小孔中喷射而出,在空中划出一道道优美的弧线,最终落在了洁白的床单上,晕染成一片片湿润的痕迹。

顾鹤昭站在床边,神情淡定地看着这一幕,他早已见过顾玄敬高潮喷奶,对此并不感到意外。

然而,站在一旁的顾淮安和无尘却看得目瞪口呆。

特别是顾淮安,自从上次偷窥父亲给傅希乐喂奶后,他便那对饱满的乳房念念不忘。

如今亲眼目睹这香艳的场景,更是让他心痒难耐。

他神色痴迷地望着那如同喷泉般喷涌而出的乳汁,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内心的渴望。

他猛地扑上前去,一把抱住父亲的腰肢,低头将一个奶头叼到嘴里,贪婪地吸吮起来。

温热的乳汁带着淡淡的甜味,瞬间充满了他的口腔,让他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

「顾淮安!」无尘勃然大怒,猛地捏碎了一颗佛珠,怒斥道:「你在做什么?!」

爱情是排他性的,如果说无尘还能自我欺骗,将顾鹤昭的行为解释为医者为了情人蛊不得已的妥协,那么他绝对无法忍受顾淮安亵渎他的爱人。

顾淮安听到无尘的怒吼,猛地抬起头,嘴边还挂着乳白色的奶渍。

「我和顾鹤昭侍奉父亲好好的,凭什么你一出现,我们就要被鸠巢雀占?!」他毫不示弱地瞪着无尘,像机关枪一样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