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时渊这才满意地颔首,低沉的嗓音缓缓流泻而出:「朕并未在意他们的近况,想来仍在清华宫中。」

他略一沉吟,想起他们与怀中人曾有的纠葛,语气中不由自主地染上一丝警示:「君儿如今已是为夫的皇后,与他们共处一室时,还需谨慎些,莫要让朕……为难。」

顾玄敬冷冰冰地注视着傅时渊,眼神里没有一丝温度,语气冰冷:「我身上带着贞操锁,你还怕什么。」

贞操锁的冰冷触感时刻提醒着他自己如今的处境,如同被烙印在身上的耻辱。

「这贞操锁,锁住的不过是君儿的一副皮囊。」傅时渊低叹,语气中缱绻缠绵,却又透着难掩的霸道:「朕恨不能以金丝玉锁,将君儿的心也一并锁住。」

他眸色幽深,仿佛一潭不见底的深泉,将人卷入其中:「真想将君儿藏于金屋,覆以轻纱,不让旁人窥探半分。那些君儿在意的,觊觎君儿的,统统······」

他语气一顿,没有继续说下去,然而那森冷的寒意却瞬间弥漫开来,令人不寒而栗。

帝王的威压如山岳倾覆,如潮水般涌出,眼中的柔情蜜意被帝王的冷冽霸气所取代,令人望而生畏,不敢逼视,让顾玄敬有些心惊胆颤。

他侧眸,瞥了一眼侍立一旁的云霆,薄唇轻启,语气沉稳如磐:「自今日起,云统领就任君儿调遣,只要君儿不离开皇宫,这宫里的一切,君儿皆可随心所欲。」

云霆闻言立刻上前一步,单膝跪地双手抱拳,低头俯首恭敬地领旨:「微臣遵旨!」

顾玄敬听到傅时渊的安排,心中一动,立刻转头吩咐旁边捧着华服珠翠的宫女们:「你们帮我拿套男装来!」

玄敬身姿笔挺,如松柏傲立寒风。

忽而一双手覆上肩头,力道适中地揉捏着紧绷的肌肉。低沉嗓音自耳畔传来,带着几分戏谑:

「身姿虽挺拔,却未免僵直了些,何不放松一二?」

傅时渊嗓音低沉,语调里藏着不易察觉的关切。

指尖游走间,似有暖流淌过,顾玄敬紧绷的肌肉渐渐松弛下来。

须臾,他又以指尖轻轻托起顾玄敬下颌,眸中蕴着几分鼓励:「下颌再抬些,眼神亦可更凌厉些,这才是我大冥的太子,该有的气魄。」

顾玄敬只觉得一股浓烈的龙涎香气息扑面而来,这熟悉的味道瞬间唤醒了他脑海中那些与傅时渊交缠的画面。

那些淫靡的场景如同潮水般涌来,让他一时之间有些恍惚。

双腿不自觉地开始发软,女穴也不由自主地翕张着,分泌出淫液。

然而,冰冷的仿生阴茎却将这些淫液牢牢地锁在阴道深处,让他感受到一种难言的羞耻和屈辱。

顾玄敬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心中的情欲,按照傅时渊的要求调整着自己的表情,努力让自己看起来臭着脸,摆出一副冷漠疏离的模样。

傅时渊看着顾玄敬努力装出来的冷漠表情,嘴角微微勾起一抹笑意。

他伸手轻轻地抚摸着顾玄敬的脸颊,语调温柔却暗藏锋芒:「莫要与她们提‘帮’字,这本是她们分内之事。」

他略一停顿,语气转为低沉,多了几分不容置喙的威严,一字一句道:「跟为夫念取孤的常服来。」

顾玄敬看着傅时渊,模仿着他的语气,一字一句沉声说道:「取孤的常服来。」

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眼神锐利如鹰隼,仿佛又回到曾经叱咤风云的帝国军最高指挥官的模样,再也看不出他实际上是帝王床榻上的玩物。

傅时渊立于一侧,眸光流转,细细品评着顾玄敬的一颦一笑,举手投足。

须臾,他唇角微勾,满意颔首:「嗯,君儿姿态闲雅,神情凛然,确有几分寡人当年的风姿。」

两人的话音刚落,宫女们很快便鱼贯而入,训练有素地捧着衣物、鞋袜等物。

顾玄敬在宫女的侍奉下,一件件地穿戴整齐。

晨光熹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