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般,白色的浓精混合着之前的淫水,汩汩流淌,将身下的床单浸染成一片黏腻不堪的狼藉。
顾玄敬瘫软在顾淮安的怀里,胸膛剧烈起伏,急促地喘息着,努力平复体内残留的余韵。
顾鹤昭休息了一会儿,则起身迈着沉稳的步伐,走向存放干净床单的柜子。
他拉开柜门,取出叠放整齐的床单,转身走回床边。
这短短几步路的功夫,却足以让精力旺盛的顾淮安再次蠢蠢欲动。
顾鹤昭回到床边,一眼就看到顾淮安的胯下再次高高隆起,勃发的阴茎如同蓄势待发的利箭,昭示着他迫不及待想要开启第二轮的欲望。
顾鹤昭的脸上顿时浮现出愠怒的神色,他指着顾淮安,怒斥道:「顾淮安!你是牲口吗?!怎么又来?!」
顾淮安不以为意,反而阴阳怪气地讥讽道:「哎呀,没办法,谁叫我年轻,体力就是好。不像某些老不死的一把年纪了,想硬可能都硬不起来了。不用担心,父亲下半辈子的性福就包在我身上了······」
他挑衅的语气,如同火上浇油,让顾鹤昭的怒火更加熊熊燃烧。
「你以为每个人都像你一样,时时精虫上脑?!」顾鹤昭气得额头青筋暴起,忍不住破口大骂:「阿敬大病初愈,你就不能消停一下?!」
顾淮安也不甘示弱,怒目圆睁,反唇相讥:「刚才是谁把我骗开,把父亲吃干抹净的?!精虫上脑的人到底是谁?!」
两人的争吵愈演愈烈,房间里的气氛剑拔弩张,仿佛一触即发。
突然,一声暴喝打破了僵局:「够了!」
顾玄敬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瞬间让剑拔弩张的气氛烟消云散。
顾鹤昭和顾淮安两人如同被点了穴般,瞬间噤声,原本怒目圆睁、气势汹汹的样子荡然无存。
顾淮安原本还梗着脖子,此刻也像泄了气的皮球,怂了下来,可怜巴巴地看着顾玄敬,低声下气地道歉:「父亲,对不起,我不该大声说话,吵到您。」
顾鹤昭也紧张地捏着手中的干净床单,手心沁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小心翼翼地赔不是:「阿敬别生气,我不和顾淮安一般见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