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迅速地为父亲宽衣解带,也褪去了自己的衣衫。

他分开父亲的双腿,看到那饱满的阴唇水光淋漓 ,仿佛在无声地邀请他进入。

他知道,父亲的饮用水日日被放了少量的春药,对方早已情动,体内湿润一片,迫不及待等待着他的进入。

其实从他踏入乾清宫的那一刻起,他的欲望便如同烈火般燃烧起来,此刻阴茎更是硬如钢铁,不断地渗出透明的液体。

他用自己的下体轻轻摩擦着父亲的阴蒂,感受着父亲身体的颤抖,和那一波又一波的淫水。

父亲的阴道口微微张开,殷红的肉瓣探出头来,如同饥渴的嘴巴般贪婪地包裹住他的龟头,仿佛在催促他快点进入。

顾淮安再也无法忍受,他猛地将自己的肉刃插入父亲的体内。

「啊」顾玄敬发出一声娇软无力低吟,仿佛有一股电流窜过全身,下腹酸胀湿热。

那未经人事的玉茎,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刺激弄得颤颤巍巍,不断地流淌出透明的清液。

厚重的木门缓缓开启发出一声轻微的「吱呀」声,打破了室内旖旎的氛围。

一道身影出现在门口,正是身着龙袍的傅时渊。

金色的龙纹在灯光下熠熠生辉,衬托着他威严的气势。

他迈着沉稳的步伐,一步步走入寝殿。

朦胧的床帐遮挡了他的视线,却无法完全掩盖住龙床上交缠的身影。

透过薄纱,他一眼便看到顾淮安一丝不挂地跨坐在顾玄敬身上,两人肌肤相贴,白日宣淫,画面淫靡不堪。

傅时渊的眉头不自觉地紧锁,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他猛地伸手,一把掀开碍事的床帐,龙床上交缠两人的淫态完全暴露在他的视野之中。

顾玄敬面色绯红,双目迷离,一副醉酒之态。

顾淮安看到傅时渊的出现,明显愣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慌乱。

他下意识地想要起身,阴茎从顾玄敬的体内滑落,带出一串晶莹黏腻的液体。

他开口时语气中带着一丝紧张:「见过陛下!」

傅时渊的目光落在顾淮安身上,眼神深邃难测,语气平静呵斥:「你既为太子唯一侧妃,自然要看管好他,下次莫要让他过量饮酒,以免伤身。」

「微臣遵旨。」顾淮安俯首,恭敬地回答。

他偷偷抬眼,瞥了一眼正在脱去龙袍的傅时渊,目光不自觉地落在了他的胯间。

随着龙袍的滑落,一条虬结粗壮的龙茎赫然挺立,在空气中微微颤动,紫红色的颜色充满了侵略性。

顾淮安一直对自己的尺寸引以为傲,他深知自己天赋异禀,阳物粗长远超常人。

他曾一度认为,这世上无人能出其右,无人能与他匹敌。

然而,陛下的出现,彻底颠覆了他的认知,让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挫败。

狰狞的紫红色龙茎比自己一直引以为傲的资本还要粗长不少,令人望而生畏。

他下意识地握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却丝毫感觉不到疼痛。目光紧紧地盯着那根龙茎,眼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

「君儿,寡人来了······」傅时渊俯身吻住了顾玄敬的唇。

微凉的唇瓣贴上顾玄敬尚带着酒气的嘴唇,温柔地吮吸,轻柔地舔舐,仿佛对待一件珍贵的瓷器。

顾玄敬迷离的双眼微微睁开,看到傅时渊俊美的面容,闻到他身上散发出的龙涎香气,想到往昔两人缠绵悱恻的夜,一股难以言喻的酥麻感传遍全身。

傅时渊的吻逐渐深入,撬开顾玄敬的牙关长驱直入,与他的舌头交缠在一起。

他的舌尖灵巧地舔舐着顾玄敬的口腔,勾勒着他的齿列,挑逗着他的舌尖,引得他发出一声声低沉的呻吟。

顾玄敬被吻得神志迷糊,口中溢出破碎的呻吟。

养子在他体内的肆虐还残留着余温,此刻傅时渊的吻又如狂风暴雨般袭来,两种截然不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