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动作顿了一下,随即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

「原来是这里······」他低沉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戏谑,仿佛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

他故意放慢了动作,一下下地顶弄着顾玄敬阴道里最敏感的那个点,感受着对方身体的颤抖和隐忍,欣赏着顾玄敬脸上痛苦又难耐的表情,仿佛在欣赏一件精美的艺术品。

「别顶这······」顾玄敬羞愤欲死,却因为情动的缘故,声音听起来软绵无力,反倒像是在撒娇。

他刚张口喝止,立刻被顶得失了声:「嗯啊······」

牙关从此一开,他再也忍不住,他难耐地仰起头,破碎的呻吟从他被吻得红肿的唇间溢出:「唔······哈啊······」

顾玄敬的身体如同暴风雨中的小舟,随着傅时渊的动作剧烈地摇晃着,他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身体的本能战胜了理智,只能任由快感和羞耻感将他淹没。

哪怕他知道是因为药物,他也为自己的反应和沉沦感觉羞愤,泪水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滑落,在枕头上晕染出一朵朵泪痕。更陊恏雯綪蠊喺e鳗陞漲???久2??2零?九

「君儿,你的身体比你这张嘴诚实。」傅时渊低笑着低头,温柔地吻去顾玄敬眼角的泪水,语气霸道而偏执。

傅时渊的进攻如狂风暴雨,一波接着一波,丝毫没有停歇的意思。

他仿佛不知疲倦的战神,每一次挺身都带着势不可挡的力量,深深地撞击着顾玄敬的深处。

顾玄敬早已瘫软在他的身下,意识迷离,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这猛烈的冲击。

时间仿佛失去了意义,只有那一下又一下的撞击声和顾玄敬断断续续的呻吟在房间里回荡。

「嗯······」 又是一声压抑的呻吟从顾玄敬口中溢出,他眼神迷离哀求:「够了······我受不了······」

傅时渊居高临下地看着身下的人,眼神迷离而疯狂诱哄道:「叫一声夫君,我就早一些射出来结束。」

顾玄敬眼角绯红,湿漉漉的眼睛瞪着对方,咬牙闷不吭声。

傅时渊的眼中满是痴迷,他俯下身吻住顾玄敬的喉结,感受着对方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的身体,轻笑:「看来君儿是不想为夫停下来······」

「胡说八道!」顾玄敬扭过头打断了傅时渊的话,他伸手攀上对方的肩膀上,一口咬在对方的锁骨上,直到尝到一丝血腥味才松口。

傅时渊闷哼一声,却非但没有生气,反而更加兴奋。

他抓住顾玄敬的手腕,将它们按压在对方的头顶,十指相扣不留一丝缝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