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而起,与体内原本的煎熬交织在一起,让他更加难以忍受。
他下意识地想要移开视线,却又忍不住偷偷地再次望去。
傅时渊的身上特意喷了一些催情的香水,混合着淡淡的龙涎香,让他感到一阵头晕目眩。
他咬紧下唇,努力克制着身体的颤抖,心中五味杂陈。
羞耻、愤怒、绝望······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让浑浑噩噩的他几乎快要窒息。
他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面对眼前这个男人,这个夺走了他一切的男人。
他既恨他,却又无法否认,此刻他的内心深处,竟然因为药物产生了一丝不该有的悸动。
傅时渊走到床边,褪去里衣伸出手,冰凉的手指仿佛带着一股寒意,缓缓地抚过顾玄敬滚烫的脸颊。
这温度的差异,却让顾玄敬如同被毒蛇缠绕一般,想要逃离却动弹不得。
「君儿,今晚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从此之后,白日里你是寡人的太子,晚上就是寡人的皇后······」傅时渊抱着顾玄敬,声音低沉而沙哑,神色缱绻:「或许,寡人该选个黄道吉日,昭告天下,补你一场帝后应有的婚礼······」
顾玄敬被对方的疯言疯语吓得清醒了一分,他浑身一抖用你去推对方,却完全推不动。
「疯子······」顾玄敬咬牙切齿地吐出这两个字,声音沙哑,带着几分破碎的哭腔:「疯子!彻头彻尾的疯子!放开我!」
他扭过头躲避着傅时渊的触碰,却躲不开那股萦绕在鼻尖的龙涎香,混杂着催情的药物,让他本就混乱的思绪更加混沌。
傅时渊不怒反笑,褪去顾玄敬单薄的里衣,他俯下身将对方禁锢在自己和床榻之间,滚烫的胸膛贴着对方颤抖的身体,一字一句道:「今夜过后,你我二人便是这世上最紧密结合的人,若是在民间,君儿难道不该改口,唤寡人一声‘夫君’吗?」
顾玄敬猛地抬起头,双目圆睁,眼中仿佛燃着两簇熊熊烈火,几乎要将傅时渊焚烧殆尽。
他死死地咬着下唇,几乎要将那柔软的唇瓣咬出血来,用尽全身的力气才从喉咙里挤出两个字:「休想!」
傅时渊被对方眼中的恨意刺痛,握着对方侧腰的手指不由自主地收紧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