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意识地想要拒绝,却被无尘接下来的话堵了回去。
「施主不必担忧,贫僧只是想确认你的伤势,并无冒犯之意。」无尘的语气依旧平静,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个再平常不过的事实。
「大师······」顾玄敬忍不住唤道,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你······为什么对我那么好?」
无尘的动作一顿,他转过身目光复杂地落在顾玄敬的脸上。
半晌,才缓缓开口,声音是一贯的淡漠:「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出家人怎么能见死不救呢。」
他说着,开始解顾玄敬的衣服。
顾玄敬的呼吸一滞,无尘的手指冰凉,与他滚烫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
他心乱如麻,无尘的手仿佛带着魔力,让他无法抗拒。每每触碰到他的肌肤,冰冷的触感与他此刻灼热的体温形成鲜明对比。
他想要拒绝,却无力开口,只能任由无尘解开他的衣衫,将满目疮痍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
纵横交错的伤痕遍布他的胸膛、腹部,甚至是私处,无一处完好。幸好都是旧伤,没有再添新的伤口。
无尘的眉头微微蹙起,指尖轻轻抚过那些伤痕,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心疼。他小心翼翼地为顾玄敬上药,动作轻柔得仿佛在对待一件易碎的瓷器。
「疼吗?」无尘的声音很轻,却像是带着魔力,钻进了顾玄敬的心里。
「不疼······」顾玄敬几乎是下意识地否认,然而话音未落,无尘的手指无意间触碰到了他阴茎铃口上的伤口,剧烈的疼痛让他倒吸一口凉气,额头上瞬间布满了冷汗。
「还说不疼。」无尘的声音似乎依旧平静,但顾玄敬却听出了一丝咬牙切齿的意味。
「我······」顾玄敬想要说些什么,喉咙却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般,发不出任何声音。
他从未见过这样的无尘,平日里总是云淡风轻、慈悲为怀的得道高僧,此刻竟带着几分强势与陌生。
然而,这种陌生感非但没有让他感到害怕,反而生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安心感,仿佛只要有无尘在身边,一切苦难都算不得什么。
无尘没有再说话,只是专注地为他处理着伤口。
他的指尖带着薄茧,那是常年习武留下的痕迹,每次摩擦过伤口,都会带来一阵酥麻的痛感,像是羽毛轻轻扫过心尖,激起一阵阵细密的颤栗。
顾玄敬微微仰起头,他能够想象得到,无尘的睫毛很长,此刻一定在眼睑下方投下一片阴影,对方的嘴唇一定紧抿,勾勒出冷峻而坚毅的弧度,他的神情一定是专注而认真。
他贪恋着这份温暖,这份宁静,这份只属于他和无尘之间的时间。
这一刻,顾玄敬突然觉得,即使就这样被傅时渊囚禁一辈子,只要能偶尔见到无尘,似乎也不是一件难以忍受的事情。
但顾玄敬想象不到,此刻的无尘看着他伤痕累累的躯体,早就无声泪流满面了。
他不再说话是怕哽咽得声音带上哭腔,会被顾玄敬察觉。
随着心上人的触碰,顾玄敬的身体仿佛被无形的火焰炙烤,每一寸肌肤都在战栗。
无尘的手指像电流般传遍全身,激起阵阵酥麻让他忍不住轻颤。
心跳声如擂鼓般在胸腔回荡,仿佛要冲破胸膛奔涌而出。
他紧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可喉结却不受控制地上下滚动,泄露了他此刻的慌乱和悸动。
无尘将最后一块纱布固定好,擦干脸上的眼泪,起身将药箱收拾妥当:「好了。」
「谢谢······」顾玄敬的声音有些沙哑,带着几分情动后的喑哑。他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却被无尘轻轻按住肩膀。
「躺着别动。」无尘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让顾玄敬无法抗拒。
他顿了顿,又一本正经道:「你在流水,贫僧帮你擦一擦。」
下一秒,无尘手执纱布,覆上了淫水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