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玄敬的肠子还脱垂在体外,血肉模糊,触目惊心。
傅时渊漫不经心地瞥了一眼,厌恶地皱了皱眉,对一旁的太医,漫不经心得吩咐道:「把这污秽之物塞回去。」
哪怕太医见多识广,看见这炼狱一般的场景,还是心惊胆跳。
他连忙上前,颤抖着手,将顾玄敬的肠子一点一点地塞回他的腹腔。
由于没有麻醉,太医不断触碰他伤痕累累的肠子,这个过程对顾玄敬来说无异于另一种酷刑。
他咬紧牙关,浑身颤抖,汗如雨下,身体因为剧烈的疼痛而不断痉挛。
他感觉自己的肠子在太医手中,像是被二次撕裂一般,每一寸都在燃烧,每一秒都是煎熬。
他想要嘶喊,却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发出痛苦的呜咽。
太医的动作很慢,也很小心,生怕弄碎了顾玄敬破破烂烂的肠子。
他一边塞,一边用干净的纱布擦拭着上面的灰尘,尽量保持干净,以免病人感染死去。
等太医好不容易将顾玄敬的肠子全部塞回去后,顾玄敬已经疼得几乎又要昏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