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颤抖着,仿佛随时都会散架。
他疼得眼前发黑,几乎要晕厥过去,可那深入骨髓的痛楚却又让他无比清醒。
他的肠子本就因真空泵的折磨而变得脆弱不堪,此刻更是雪上加霜。
每一下鞭子都像是抽打在他的心尖上,让他痛不欲生。
顾玄敬的手指深深地嵌入金砖间的缝隙,在地板上留下几道触目惊心的血痕。
他的手脚都是伤,连站都站不稳,更别提走了。
他趴在地上艰难地向前挪动身体,哪怕离这些恶魔远一寸也好。
云霆手中的鞭子再次高高扬起,带着凌厉的风声,不断狠狠地落在顾玄敬血肉模糊的肠子上,一下又一下,仿佛没有尽头。
顾玄敬死死咬着牙关,不让自己发出任何求饶的声音。
他看不见,随着落鞭声像一只丧家之犬满地颤颤巍巍的乱爬,试图躲避着那致命的攻击。
被抽得渗出鲜血的肠子,湿漉漉的像拖把一样一路拖着地,与断肢处和手掌的血液在黑色金砖上染出一条血路来,像是通往地狱般格外狰狞可怖。
鞭子一下又一下地落下,每落下一鞭,顾玄敬的身体都会颤抖不已,肠道上浮出越来越多的血痕,每一鞭都像是要将他撕裂。
剧痛、恐惧、绝望,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几乎将他逼疯。
他不知道自己爬了多久,也许是一刻钟,也许是一个世纪。
随着鞭子再一次撕裂空气,带着呼啸的风声,重重地落在顾玄敬裸露的娇嫩肠子上,发出一道刺耳的音爆声。
「啊」顾玄敬再也忍不住,发出一声痛苦的哀嚎。
傅时渊好整以暇地看着这一切,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他像是欣赏着一件艺术品般,目光贪婪地描摹着顾玄敬痛苦不堪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