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择了一条宫中最偏僻、最破败、碎石遍布的宫道。

步舆在他的授意下,在铺满碎石的宫道中兜兜转转,如同猫戏老鼠般,享受着折磨猎物的快感。

牵引绳时不时猛地一扯,顾玄敬的身体便不受控制地向前扑倒,膝盖与粗糙的地面剧烈摩擦,发出令人牙酸的声响。

才修养了一个晚上的断腿,此刻早已被粗糙硌人的路面彻底磨破,渗出殷红的血,在青石板路上留下触目惊心的血痕,一路蜿蜒,如同盛开的血色曼陀罗。

裹着绷带的手掌也好不到哪里去,绷带都被磨烂了,露出狰狞的伤口,鲜血顺着指缝滴落,在地面上晕开一朵朵小小的血花。

顾玄敬每一步都像是爬在刀尖上,钻心的疼痛让他忍不住闷哼出声,喉咙里不时发出难以压抑的呜咽。

他不敢停下,更不敢放慢速度,只能咬紧牙关,颤抖着四肢艰难地向前挪动着身体。

因为他知道,只要他稍稍慢了一步,步舆就会毫不留情地拖着他前进,将他原本就伤痕累累的身体再次擦伤。

狗圈带来更加剧烈的窒息感,甚至可能将他活活勒死。

傅时渊看着顾玄敬狼狈不堪踉踉跄跄的爬行模样,心中却没有丝毫怜悯,反而升起一股变态的满足感。

很快,傅时渊就厌倦了这场猫捉老鼠的游戏。

他将牵引绳漫不经心地丢给了云霆,淡淡地吩咐道:「带他去演武场,让母狗体验一下什么叫军妓。」

说着,傅时渊放下轿帘,靠坐在椅背上闭目养神。步舆在内侍的引导下,缓缓抬向御书房的方向。

云霆接过牵引绳,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

他牵着顾玄敬穿过重重宫门,来到一个宽阔的御林军演武场。

空地上,已经提前搭好了一座高大的铁架,等待着它的「猎物」。

顾玄敬被云霆粗暴地抱上铁架,双腿大张呈「工」字行绑在了铁架上,私处一览无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