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慢而机械,仿佛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每动一下都牵动着无尘的心。

「国师瞧瞧。」傅时渊的声音里充满了恶意:「真是一条淫荡的小母狗,连佛祖的器物都能让他发情。」

他颠倒黑白,极尽羞辱,似是忘记了自己才是始作俑者。

无尘没有说话,只是死死地盯着顾玄敬,眼中闪过一丝怜悯。

而顾玄敬体内兽药未消的药力,两套性器官带来的激素紊乱和情潮,还有那磨人的性瘾通通都上来了。

槌头抵在敏感点上,随着他的动作一下下地撞击,像是要将他钉死在这羞辱的深渊里。

他本该克制,本该羞耻,可身体的本能却叫嚣着臣服于这羞耻的快感。

他很快彻底情动,难耐地仰起头,破碎的呜咽声从喉咙深处溢出,如同濒死的鱼。

他难耐地扭动腰身,渴求更深更重的刺激,泪水混杂着汗水浸湿了头套。

眼前漆黑一片,他什么也听不见了,这世界好像迎来了末日,只剩下他一人,唯有那极致的快感真实得可怕,将他拖入更深的泥潭。

顾玄敬难耐地仰起头,喉咙深处发出一声痛苦夹杂着快感的呻吟:「啊啊啊!」

他瘫软在地上,如同被暴风雨摧残的花朵娇弱无力。更多好芠綪莲係?氿伍一?9??零捌【q?輑

一股股蜜汁不受控制地从他体内喷涌而出,如同火山爆发般,将那硕大的木制槌头都冲刷得晶莹剔透,仿佛一件被精心抛光过的艺术品。本纹邮Q?輑9壹九|扒35?撜哩

甜腻的汁水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在地板上汇聚成一小滩淫靡的水洼,在昏暗的烛光下闪烁着令人羞耻的光泽。

顾玄敬无力地垂下头大口喘着粗气,破碎的呻吟声中夹杂着几声无法抑制的呜咽,身体止不住地颤抖,仿佛在承受着巨大的快感,又像是在承受着莫大的痛苦。

他整个人瘫软在地上,像一只被玩弄过后丢弃的破布娃娃,显得格外狼狈不堪。

「国师,他高潮了,你输了。」傅时渊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心情愉悦地看着眼前这幅淫靡的画面:「这犍槌就当国师送给小母狗的见面礼吧。」

傅时渊伸手,云霆心领神会地将牵引绳扣在顾玄敬的项圈上,然后将牵引绳的另一端放在陛下手中。

傅时渊居高临下地看着瘫软在地上的顾玄敬,语气轻蔑,居高临下地命令道:「母狗的骚逼夹好国师的见面礼,走吧。」

他握紧手中的牵引绳,猛地一扯,如同拖行一件毫无生气的玩物,将顾玄敬几乎拽离了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