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到那犍槌上雕刻的莲花纹路。
他曾无数次见无尘敲击木鱼,触碰的瞬间他就知道手里的物件是犍槌。
「小母狗,骚穴是不是很痒?」傅时渊神情轻佻而戏谑,声音带着令人作呕的恶意:「让国师长长眼,让他知道你这骚穴到底有多浪。」
顾玄敬听到这句话,全身的血液仿佛在一瞬间凝固,他明白了,对方要让他在佛像前,在无尘前,用佛器自慰!
耻辱如同岩浆般在体内奔腾,灼烧着他的理智,他多想把这根该死的木槌砸在傅时渊那张可恨的脸上。
他紧紧握着犍槌浑身开始发抖,浑身开始不受控制地发抖,咬紧牙关一言不发僵持在那。
无尘也明白了傅时渊想干什么,他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愤怒如同即将喷发的火山,几乎要将他整个人都燃烧殆尽。
「陛下,在佛前如此亵渎佛器,你就不怕遭天谴吗!」他一声怒喝如同平地一声惊雷,在禅房内炸响,震得所有人耳膜嗡嗡作响。
「天谴?」傅时渊像是听到了世间最好笑的笑话,嘴角的笑意逐渐扩大变成放肆的狂笑,笑声在禅房内回荡,充满了对神佛的蔑视和对无尘的嘲讽。
他不屑一顾地说道:「寡人就是天,寡人的话就是天意!寡人的惩罚才是天谴!」
他说着目光扫过无尘的脸庞,眼角眉梢还带着几分桀骜的笑意,可那笑意却不达眼底,看向无尘的眼神仿佛蒙上了一层冰霜,冷冽刺骨,又像是淬了毒的利刃,让人不寒而栗。
无尘感受到这股寒意心头一凛,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
他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恐惧,毫不畏惧地迎上傅时渊的目光,眼神坚定不卑不亢,声音如同晨钟暮鼓:「陛下若一意孤行,天怒人怨,必将自食恶果!」
傅时渊步步紧逼地走向无尘,每走一步,身上的气势就强盛一分,等走到无尘面前时,他就像一座巍峨的高山,带着强大的压迫感,朝着无尘压迫而去。眼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像一头正在捕猎的豹子带着侵略性和压迫感。
「国师妄议天家之事······」他猛地向前迈了一步,逼近无尘。薄唇轻启语气森冷,语气中多了几分威胁的意味:「就不怕给净慈寺惹来滔天的祸事?」
「生死有命!出家人四大皆空,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无尘语气淡然,仿佛一潭深不见底的古井,波澜不惊:「若是陛下执意要降罪于净慈寺,贫僧无话可说。阿弥陀佛,出家人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他声如洪钟在空旷的禅房内回荡,掷地有声没有丝毫的退缩,震得顾玄敬耳朵嗡嗡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