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霆走上前打开箱子,狗服的头部栩栩如生,白色毛皮光滑柔顺,狗眼是用上等的猫眼石镶嵌而成,在灯光的照耀下闪着幽幽的光芒显得炯炯有神,仿佛活物一般。

狗头下面连着狗衣,里层是毫不透气的胶衣制成,外面覆盖着整张白虎皮。

云霆从箱子里取出狗服,递给一旁的侍卫们,吩咐道:「将他塞进去。」

侍卫领命,上前粗暴地将顾玄敬从地上拖起来,然后不由分说地将他塞进狗服里。

顾玄敬的手掌抵着肩膀,以双手折叠的姿态被塞进狗衣。

这样他想要移动,就只能用手肘和半截断腿在地上爬行,手掌都碰不到地面。

狗衣的设计极其色情,其裆部被特意设计为开放式,这样一来,顾玄敬的后穴、女穴以及那被东珠塞满的阴茎都暴露无遗。

狗衣的胸口部位还专门开了两个孔洞,恰好卡在他的胸脯底部,将他的胸脯勒得鼓鼓囊囊,毫不留情地裸露在外,方便为小狗崽随时随地进行哺乳。

而箱子的底部,还放着一条毛茸茸的狗尾巴,尾巴一端连着一个粗长的肛塞。

侍卫们彼此对视一眼心领神会,他们毫不客气地分开顾玄敬的双腿,掰开对方尽力夹紧的股缝,试图将巨大的肛塞硬生生地塞进他的后穴。

可他们很快发现,顾玄敬的肠道里塞满了硕大圆润的东珠,使得后穴根本无法再容纳任何东西。

看着这一幕,云霆微微皱起了眉头,便随手从旁边精致的花瓶中抽出一截花枝充当工具,动作粗鲁地插入顾玄敬的后穴抠挖起来。

以极其粗暴的动作将顾玄敬体内的东珠一一清理出来。

花枝表面本就干燥粗糙,毫不留情地在顾玄敬敏感的肠道内肆虐,时而翻转,时而摆动,每次触碰都剐蹭肠壁。

顾玄敬感觉仿佛有一把烧红的铁钎在后穴深处钻入钻出,痛得他忍不住仰起头。

他纤细的脖颈像极了濒死挣扎的天鹅,脸色苍白如纸,豆大的汗珠顺着额头滚落,浸湿了他额前的碎发。

「唔······啊······」他的喉咙深处不禁发出痛苦的呻吟,他断断续续的痛呼声,刺激着云霆的每一根神经,仿佛更加激发了他的凶残野性。

云霆想起家中在战场战死的远亲,心中却没有丝毫怜悯。

他握紧手中的花枝,逐渐加快了手上的速度,每一个动作都显得急切而蛮横,仿佛要将眼前的敌国将领从内部撕成碎片。

随着他恶意地加重了力道,一下比一下让花枝插得更深,更狠,仿佛要将顾玄敬用花枝彻底贯穿,从口腔里取出花枝一般。

随着云霆的动作,一颗颗沾着鲜血的饱满东珠从顾玄敬的体内滚落,敲击在冰冷的黑砖地面上,发出清脆悦耳的撞击声。

如同冰雹砸落玉盘,又像是珍珠跌入银碗,奏响了一曲残酷而又动听的淫靡乐章。

真应了古语那一句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

云霆为人仔细,检查了一番确认顾玄敬肠道内再无东珠后,便伸手拿起一旁造型夸张的狗尾巴肛塞。

那狗尾巴初雪般洁白,柔软细腻蓬松,毛发微微泛着光泽,每一根都像是经过精心梳理,顺滑而富有弹性,像极了真的狗尾巴,只是顶端肛塞的尺寸实在粗大的不像话。

云霆将肛塞对准顾玄敬早已鲜血淋漓的后穴,缓缓推了进去。

才刚进去一个头,顾玄敬便疼的眼前一黑,险些晕死过去。

他嚎叫着忍不住弓起身子,想要爬离这非人的折磨,却被侍卫们一把按住。

豆大的汗珠不断从他额头上滚落,打湿了身下的地板。

「母狗别动!」云霆轻蔑一笑,手上动作不停,握着那根粗大的肛塞,毫不留情得一寸一寸地往顾玄敬的后穴里推。

剧痛如同一把烧红的尖刀,不断刺入顾玄敬的身体,在他体内肆意搅动。

顾玄敬能清晰地感觉到,后穴的皮肉被被撑开撕裂,痛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