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时渊看着顾玄敬痛苦不堪的模样,嘴角的笑意更浓了。
他缓缓地抬起脚,居高临下地睥睨着顾玄敬欣赏着自己「杰作」,眼神中充满了戏谑和嘲讽。
「母狗一声不吭,寡人还当你是条哑犬。」他收回脚,蹲下身伸出手,修长的手指挑起顾玄敬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来。
顾玄敬疼得眼中含泪,泪眼婆娑,被迫抬起头对上了傅时渊那双冰冷的眼眸。
他的眼中充满了恨意,但更多的是屈辱和绝望。他恨傅时渊的残忍,恨自己的无能,更恨自己落到如此境地。
傅时渊的语调轻柔得像是情人间的呢喃,与他眼中冰冷的戏谑形成鲜明对比:「原来······母狗得受疼了才会吠叫出来······看来,寡人以后还是得多疼一疼你!」
对方的话语如同尖刀一般刺入了顾玄敬的心里。
他紧咬着下唇尝到了一丝血腥味,却比不上此刻内心的屈辱和愤怒。
他无力说话,只是喘着粗气将头艰难地偏向一侧,倔强地避开傅时渊的视线。
运筹帷幄的帝国指挥官此刻再也不见往日的意气风发,如今像一条丧家之犬,被人肆意凌辱。
傅时渊的手指顺着顾玄敬的下巴滑到他的脖颈,轻轻摩挲着,像是抚摸一件精美的瓷器,却又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残忍:「母狗倒是皮光水滑,手感不错。」
顾玄敬闭上眼睛,将所有的情绪都隐藏在心底,默默忍受。
他知道,无论自己说什么只会让傅时渊更加得意。
傅时渊一把抓住顾玄敬的脚踝,将他粗暴地翻过身去,顾玄敬的身体像四脚朝天的王八一样重重地摔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
对方的手一路向下摸扯了扯顾玄敬胸口的乳环,又继续一路向下。
他的目光落在了顾玄敬的阴茎上,那深埋在其中的珠链只露出三两颗珠子,泛着幽幽的冷光。
他微微眯起眼眸中闪过一丝玩味的笑意,随即又化作浓浓的厌恶和轻蔑。
他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地勾起那珠链的头,指尖感受着珠子的冰凉触感。
「没想到母狗竟是如此淫荡下贱。」傅时渊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如同毒蛇的吐信带着刺骨的寒意。
他说着,将珠链猛地又狠又快得往外一拽。
那串深埋在顾玄敬阴茎内的珠链,带着黏腻的体液从他敏感的甬道中被粗暴地扯出,每一颗珠圆玉润的珠子此刻却像是带着倒刺,狠狠地刮擦着他的尿道内壁,剧烈的疼痛猝不及防的传来。
原本洁白无瑕的珍珠因傅时渊的粗暴带上了斑斑血红,在空气中划出一道触目惊心的弧线。
「啊!」顾玄敬发出一声痛苦的惨叫,身体瞬间绷紧,如同被电击一般剧烈地颤抖起来。
明明是同一根的珠链,在克里斯手中就能让他快感连连,欲仙欲死。
而在傅时渊手中,顾玄敬疼得几乎要晕厥过去,身体因为剧烈的疼痛而痉挛,眼前一片模糊,只能感受到那钻心的疼痛如同潮水一般席卷而来,将他整个人都吞噬殆尽。
豆大的汗珠从他的额头上滚落下来,划过他苍白的的脸颊,滴落在冰冷的地面上,如同破碎的珍珠一般。
他死死地咬着牙,不让自己发出更大的声音,但从喉咙深处溢出的急促痛苦喘息,却泄露了他的真实感受。
他伤痕累累缠满绷带的双手紧紧地握成拳头,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之中,却丝毫感觉不到疼痛。
他疼到意识模糊,迷迷糊糊中看到傅时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脸上带着一抹变态的快感。
傅时渊看着手中沾染了血迹的珠链,脸上的笑意更浓:「母狗叫的那么欢,看来这珍珠让你很舒服,寡人的私库里有更大的东珠,全赏赐给你!」
他说着将珠链扔到一旁,漫不经心道:「寡人看看,小母狗的身体里还藏着什么宝贝······」
顾玄敬还没来得及反应,就感觉到自己的两条腿被粗暴地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