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双腿兴奋的在发抖,连跪都跪不住了。
顾淮安整个人看起来摇摇欲坠,令在场所有人的心都揪在一起。
「啪」
十下······
最后一下,何塞手中的皮鞭几乎是轻轻地落在了顾淮安的背上,细微的声响几乎被周围粗重的呼吸声掩盖。
毕竟顾淮安还是第一次受刑,何塞以为他已经到了极限明显在放水。
顾玄敬锐利的目光却捕捉到了一丝异样。他的视线顺着顾淮安微微颤抖的双腿,最后落在了裤裆上那块刺眼的深色水渍上,水渍还在蔓延,在明亮的灯光下显得格外突兀。
他的心脏猛地一沉,他并不知道顾淮安射精了,还以为养子被打得失禁了,严肃漠然的神情出现一丝裂缝。
他迅速脱下身上的军装外套,顾不得理会克里斯和何塞疑惑的目光,大步流星地走到顾淮安面前。
他弯下腰,外套带着沐浴露冷冽的雪松香气,披在了顾淮安的肩膀上,遮住了那片令人羞耻的水渍。
他高大的身躯挡住了所有人的视线,也挡住了顾淮安不安的秘密。
父亲身上雪松的沐浴露香气瞬间将顾淮安包围,他的身体猛地一颤,仿佛有一股电流从头顶直击脚底,旖旎的幻想瞬间和现实的气息,在那一刹那融合在一起。
他难耐地喘息着下意识地抓住了外套,用力到指尖泛起不正常的白色。
他的裤裆里一片狼藉,原本已经射精逐渐萎靡的阴茎,在父亲的气息包裹下死灰复燃。
顾淮安咬着下唇难耐地动了动身体,阴茎在裤裆里颤了颤,竟又不受控制地射出一发残精来,将裤裆的水痕侵染得更开。
快感如潮水般涌来,顾淮安低下头不敢让父亲看见他餍足的神情。笨雯由Q?裙依??久扒?五??徰梩
他依旧可怜巴巴地跪着,颤抖着手向顾玄敬伸出去,低着头撒娇声音细若蚊蝇:「父亲,我的腿麻了,站不起来了······」
顾玄敬看着面前的养子,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
他心疼养子所受的刑法,却又愤怒于对方侵犯自己的事实。
这两种情绪交织在一起,让他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是好。
他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翻涌的情绪,最终还是伸手将顾淮安从地上拉了起来。
顾淮安感受到父亲干燥温暖的大掌包裹住自己的手,掌心的温度与柔软,仿佛一针春药注入了自己的身体。
仅仅是手与手的触碰,都让他觉得浑身燥热头皮发麻,一股股陌生的电流顺着手臂直冲脑门,让他再次勃起。
顾淮安爽的鼻子酸涩难忍,眼眶瞬间蒙上了一层水雾,泪水不受控制地滚落下来,在顾玄敬的军装上晕染开一片深色的痕迹。
内心深处那股强烈而不可名状的渴望,如同决堤的洪水般奔涌而出再也无法抑制。
他故意在起身的时装作腿脚酸软无力,身体不受控制地踉跄了一下。
然后,在众人惊愕的目光注视下,他顺势扑进了父亲温暖宽阔的怀抱中,紧紧地抱住了他,仿佛溺水之人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呜呜呜······好疼啊······」他小声的低泣,声音中充满了委屈、依赖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满足。
父亲的体温透过薄薄的军装衬衫传递过来,灼热得像要将顾淮安融化。
「父亲······父亲······」他一遍遍喊着“父亲”,将脸埋进顾玄敬的胸膛,感受着父亲有力的心跳,仿佛擂鼓般敲击着自己的耳膜。
顾玄敬想到昨晚两人的荒唐,身体明显僵硬了一下,但他并没有推开顾淮安。
他一向有原则,却一次又一次为顾淮安破例,没有再纠结顾淮安的称呼,神色淡淡地问道:「还能走吗?」
「我腿软,父亲抱我走。」顾淮安面红耳赤满脸都是泪痕,像小时候那样撒娇,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显得极为柔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