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话音刚落,顾鹤昭的机械手臂就如同铁钳般猛地用力,钳住顾淮安的手臂,将他如同破布娃娃般拖拽着走向庄园停车场。
坚硬冰冷的机械质感隔着薄薄的衣料,像是直接嵌入了顾淮安的血肉里激起一阵颤栗。
一路上,顾淮安的双脚在地面上拖曳,留下两道清晰的痕迹。
他愤怒地嘶吼,挥舞着唯一一只自由的手臂,试图掰开那只钳制住自己的铁爪,试图摆脱顾鹤昭的控制。
他挣扎着,踢腾着,甚至蹭掉了一只军靴,露出白色的袜子很快被路面磨破。
但他所有的反抗在顾鹤昭面前都显得苍白无力,如同蜉蝣撼树螳臂当车。
顾鹤昭就像一个没有感情的机器,对他的挣扎和怒吼无动于衷,机械地拖着他前进,最终像丢弃一件垃圾般,将他粗暴地丢进一辆黑色气悬浮车里。
悬浮车一路疾驰,两侧的景物飞速倒退,最终停在一栋巍峨的城堡前。
首相府邸前的停车场,顾鹤昭的机械臂膀打开气悬浮车的车门,粗暴地将顾淮安从车里拽了出来。
顾淮安还是第一次来首相府邸,他抬头就看见连绵的高耸建筑傲然屹立。
城堡通体由黑色岩石砌成,在阳光下闪烁着冷峻的光芒,如同蛰伏在大地上的巨兽。
无数尖塔和高墙如同巨兽的獠牙和鳞片,直刺苍穹,仿佛要将天空撕裂。
窗户狭窄而高耸,如同巨兽警惕的眼睛,俯视着芸芸众生。
沉重的城门洞开,仿佛巨兽的血盆大口,等待着猎物的进入。
他来不及细看,顾鹤昭就拖着挣扎不休的他往里走。
他被顾鹤昭拖着穿过长廊,红色地毯铺满地面,像是通往地狱的血色河流。
最终,两人停在一扇雕刻着精美图案的双开大门前。
机械臂膀轰然推开那扇象征着沉沦和欲望的主卧大门,一股令人作呕的甜腻香气扑面而来,那是催情香的味道,勾起人心底最隐秘的渴望。
奢华的水晶灯将房间照耀得如同白昼,却照不透空气中漂浮的欲望。
兰伯特粗重的喘息声和顾玄敬压抑的呜咽交织在一起,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像一首禁忌的奏鸣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