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玄敬强撑着最后一丝尊严,怒视着眼前桑德,试图掩饰自己内心深处的恐惧和绝望。
「滚!」他从喉咙深处挤出一个字,声音嘶哑得如同受伤的野兽,带着毫不掩饰的厌恶和憎恨。
他猛地推开桑德,想要逃离这个让他感到无比恶心的地方回家。
他挣扎着想要坐起身,却牵动了身上的伤口,一阵撕裂般的疼痛让他倒吸一口凉气,无力地跌回床上。
但他依旧没有放弃,手脚并用,企图远离桑德,想要逃离这人间炼狱。
然而,一切都是徒劳。
桑德被顾玄敬眼中的恨意刺痛,他伸手再次将对方揽入怀中,禁锢在自己强壮的臂弯里。
他高大的阴影将对方彻底笼罩,眯起的蔚蓝眼睛如海一样深邃看不到底,显得格外的可怖。
「玄敬,首相府什么都有,你······就安心住下吧。」他嗓音温柔,语气却带上一丝不易察觉的强硬。
「放开我!我们的交易仅限晚上,天亮了,我现在是自由的!」顾玄敬拼命挣扎着,却感觉桑德的手臂如同铁钳一般,牢牢地将他锁住。
桑德的声音低沉下来,带着一丝危险的意味:「是你毁约在先,你自己算算,多少天晚上没有来了······」
「那是我高烧不退,根本下不了床!」顾玄敬眼眶泛红怒吼道。
「首相府有医生,你病了也应该过来。」桑德的手指轻轻摩挲着顾玄敬的脸颊,语气霸道不容置疑:「你毁约在先,所以······以后你就住在首相府吧!」
一直酣睡的兰伯特被他们的争吵声吵醒,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姿态慵懒地斜倚在床头,金色的发丝凌乱地垂在额前。
他冰蓝色的眼眸中闪烁着玩味的光芒,饶有兴致地看着眼前这一幕,慢条斯理地说道:「老师,这一次放你走,恐怕你再也不会回到我们身边了,所以······」他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天真无邪的笑容,一脸的赞同:「舅舅说的对,你还是住下吧!」
「你们······你们这群疯子!」这声嘶吼用上了顾玄敬全部的愤怒。
他脸色惨白如纸,连嘴唇都失去了血色,全身的汗毛都根根直竖,细密的冷汗从额头渗出。
他睁大了双眼,漆黑的瞳孔倒映着兰伯特和桑德扭曲疯狂的笑脸,如同堕入深渊时看到的最后一抹光亮,转瞬即逝。
他拼命扭动着身体,想要从桑德的禁锢中挣脱出来,却像是被蛛网牢牢粘住的蝴蝶,越是挣扎越是无力。
桑德紧贴在他后背的体温越来越灼热,炙烤着他的皮肤,让他如坠冰窟,遍体生寒。
铁柱一般的阴茎硬邦邦地顶在他的臀缝间,随时准备将他再次强奸。
与此同时,兰伯特也是一柱擎天,他修长的手指漫不经心地抚摸着自己的阴茎,不怀好意的目光在顾玄敬身上肆无忌惮地游走,眼底闪烁着令人胆寒的兴奋光芒。像是在打量一件待价而沽的商品,充满了侵略性和占有欲。
他如同捕食的猎豹般,敏捷地爬到顾玄敬面前。修长的手指带着一丝凉意,挑起顾玄敬的下巴,迫使他与自己对视。
「老师昨晚被激光缩阴和缩肠,我还没试试您缩完之后的使用感呢。」那语气轻佻暧昧,充满了戏谑。
他转头看向桑德,语气中带着一丝迫不及待:「舅舅,我们一起‘试试’吧?」
「嗯。」桑德眼中燃烧着欲望的火光,微微颔首,低头看着怀中发抖的顾玄敬,语气温柔却不容拒绝,如同对待一只待宰的羔羊:「玄敬,别挣扎反抗,这只会让你受伤。」
兰伯特在顾玄敬耳边吹了口气,声音带着清晨独有的沙哑性感,如同恶魔的低语:「老师,您是自己主动分开双腿让我们肏呢,还是让我们来帮您?」
「死变态,别碰我!」顾玄敬怒火中烧吼道,用尽全身力气偏过头去,想要躲开兰伯特令人作呕的触碰。
对方轻佻的话语像毒蛇的信子,在他耳边吐着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