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声音凄厉绝望,像是野兽临死前的哀嚎,又像是婴儿无助的啼哭,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久久不散。

很快,被能量水晶激光接触的地方像被烙铁狠狠烫过,原本娇嫩的肌肤皮肉翻卷,散发出令人作呕的焦糊味道,弥漫在空气中挥之不去,刺激着他的鼻腔让他几欲作呕。

更可怕的是,那灼烧感不断向周围蔓延,仿佛要把他的血肉一点一点吞噬殆尽,让他在无尽的痛苦中慢慢死去。

他忍不住弓起身体,想要逃避这可怕的酷刑,想要远离这具带给他无尽屈辱的木马。

却又被乳头和阴蒂链接的无情铁链牢牢束缚在木马上,动弹不得,只能被迫不断承受这非人的折磨。

顾玄敬的惨叫声越来越微弱,意识也开始模糊,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模糊不清,只有那深入骨髓的剧痛无比清晰。

他想要开口说些什么,却发现自己除了惨叫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折磨得不成人形。

眼前的一切变得影影绰绰,恍惚间,他似乎看到顾鹤昭正一脸心疼地看着自己。

「够了,陛下。」顾鹤昭看着被折磨得不成人形的顾玄敬,心中没有产生报复的快感,竟涌起怒火和怜惜,终于忍不住开口劝阻:「激光缩阴所需要的激光能量不需要这么高。」

他往前迈了一大步,想要阻止兰伯特的暴行,却被小兰拦了下来。

而兰伯特站在一旁,脸上带着一丝玩味的笑意,看着顾玄敬像是在欣赏一出滑稽的戏剧。

对顾鹤昭的喝止也视若无睹,他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斜睨着问道:「怎么,心疼了?这才哪到哪,我还没玩够呢。」

他的语气充满了嘲讽和不屑:「你亲手制作了木马,现在却心疼起上面的人了?」

说着,他漫不经心地伸出手,再次加大能量水晶的输出功率。

顾玄敬的身体像是被电流击中一般剧烈地颤抖起来,他感觉自己就像是被投入熊熊烈火中的一块木炭,注定要被烧成灰烬。

木马高耸的脊背毫不留情地挤压着顾玄敬早已肿胀不堪的阴囊,阴囊剧烈地抖动着,连带着那根早已硬到快要裂开的阴茎也跟着左右摇晃起来,透明的前列腺液不断从充血肿胀的马眼中溢出,滴落在木马光滑的脊背,形成一小滩一小滩的水渍向下流。

兰伯特的目光始终锁定顾玄敬身上,仿佛在欣赏一件精心雕琢的艺术品,慢条斯理地开口说道:「老师,其实我今天也特意为你准备了两件礼物。」

他微微弯腰,从小兰的肚子里掏出一瓶装着淡粉色液体的玻璃瓶,打开瓶盖,一股奇异的香味瞬间弥漫开来,甜腻中带着一丝诡异的辛辣,直冲脑门。

「这是最新型的春药,」兰伯特晃了晃手中的玻璃瓶,语气中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兴奋:「据说只要一滴,就能让人欲罢不能,我想试试看,对您有没有效果。」

还没等顾玄敬反应过来,兰伯特就将一滴淡粉色的液体滴在了他的龟头上。

液体顺着马眼迅速滑入尿道,一股难以言喻的酥麻感瞬间传遍顾玄敬的全身,像是无数只蚂蚁在他的神经末梢上爬行,又像是有一团火在他的体内燃烧,烧灼着他的理智和意志。

「啊······」顾玄敬忍不住呻吟出声,他感觉自己的阴茎仿佛着了火一般,比体内能量水晶激光灼热更加难耐,两种痛苦交织在一起,几乎要将他逼疯。

「看来是起作用了。」兰伯特满意地看着对方痛苦不堪却又被春药折磨得无比淫靡的样子,眼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老师,您可要坚持住啊,我还有一个重磅礼物呢。」

他欣赏着顾玄敬痛苦不堪却又被情欲折磨的样子,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他慢条斯理地从小兰的肚子里又拿出一个阴茎泵。

那是一个由透明玻璃制成的圆柱形装置,一端连接着一个自动的抽气泵。

另一端则是一个橡胶套环,此刻正对着顾玄敬的方向,仿佛一只等待猎物自投罗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