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好深深陷入顾玄敬的阴唇,会阴和股缝里,碾磨着他脆弱敏感的私处部位,括约肌,阴道口,女性尿孔都难逃苛责。
从未被蹂躏过的嫩肉被无情地挤压摩擦,仿佛要被生生撕裂。他肿胀的阴囊看起来也要被从中硬生生挤压,看起来仿佛要被劈成两半。
「啊······好疼啊······」顾玄敬因为药物神志不清,不断流淌着眼泪,泪眼朦胧地看着顾鹤昭,不明白为什么又要遭受这样的虐待。
顾鹤昭没有理会顾玄敬的痛苦,他面无表情地按动「木马」头部的机关,天花板上缓缓降下两条细长的铁链,泛着冰冷的金属光泽。
他将两条铁链的环扣分别扣在顾玄敬的乳环。
又从金属木马的能量水晶的前端,拉出一截铁链,将环扣扣在阴蒂环上。
「咔哒咔哒」,随着齿轮转动,金属铁链开始绷紧,顾玄敬的奶头和阴蒂被链条扯动,被拉得又细又长。
他的身体就这样被牢牢固定在「木马」上,动弹不得,细小得挣扎都会引起乳头和阴蒂巨大的痛苦。
顾玄敬顾不得双穴里传来的疼痛哀嚎一声:「呜呜呜······好疼······奶头要被扯掉了······」
做完这一切,顾鹤昭阴沉的眼神像是被磁铁吸住了一般,牢牢地锁定在顾玄敬身上。
他缓缓抬起手,粗糙的指腹将顾玄敬被汗水的发丝拨到耳后,然后一下又一下按摩着被咬破的嘴唇,温柔得仿佛在触碰一件稀世珍宝。
他深邃的双眸翻涌着某种难以言喻的情愫,是占有,是痴迷,更像是一种偏执的渴望,想把眼前的人完完全全地揉进自己的灵魂深处,永不分离。
他俯身吻了吻对方唇上被咬破的伤口,扬起一抹堪称为极致温柔得笑容,用一种近乎呓语的声音呢喃着:「阿敬,喜欢我送你的木马吗?」
「阿敬」「木马」······
也许是这两个词唤起了顾玄敬混沌的意识,那一瞬间,他几乎以为自己回到了童年,回到了那个无忧无虑的时光。
顾玄敬将头柔顺得靠在顾鹤昭的肩膀上,伸手紧紧抓着对方的衣角。
也许是头顶的灯光额外柔和挥洒在他的脸上,从顾鹤昭的视角看过去,对方的眼神显得格外的缱绻依赖。
只听见顾玄敬像个孩子一样流着泪开口:「哥哥······阿敬不要木马了······只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