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次性交,身体仿佛不再属于自己,只剩下被不断填满、被撞击的快感。

「啊啊啊······受不了了······我不要了······」伴随着顾玄敬从喉咙深处溢出一声声不成调的呜咽,破碎的哭喊声中夹杂着令人心疼的绝望。

这样高强度的性爱,放在平时顾玄敬早就承受不住晕厥过去了。

可此时此刻,他的身体在药物下异常兴奋,仿佛有用不完的精力,连晕厥的权利都被无情的剥夺。

他脸颊潮红,双眼迷离眼神迷乱而空洞,像是一只被玩坏的破布娃娃。

顾鹤昭粗大阴茎上浮凸的青筋,带着肠液发着“噗嗤噗嗤”的水声。他的动作越来越快,每一次撞击他都会发出一声满足的喘息。

三个人粗重的喘息的声音交织在一起,像是某种扭曲的交响乐。

他迷恋地看着身前人痛苦沉沦却又无力反抗的模样,眼中闪烁着变态的快感。

「哈······阿敬······」他将头伏在顾玄敬肩窝,动情得喊着对方的小名,将滚烫的精液射进了对方的后穴,宣告着这场性事他再一次达到了高潮。

他的犬牙在顾玄敬汗湿的肩窝处轻轻啃噬,又留下一道道牙印,像是要在对方身上留下自己永恒的印记。

看着阿敬因为快感和疼痛而微微颤抖的身体,漆黑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满足,像头餍足的兽。

高潮的余韵逐渐散去,顾鹤昭的呼吸渐渐平稳下来,原本燃烧的欲望也冷却下来,眼神很快恢复清明。

他从顾玄敬身体里抽出还有些充血半勃的阴茎,缓缓地直起身子。

顾玄敬的后穴被肏得肠肉外翻后穴、翕张不止、精液争先恐后溢出。

而在顾鹤昭抽出性器后,兰伯特早已迫不及待,他一把推开还未来得及起身的顾鹤昭,迫不及待地将自己早已勃起的性器插入。

顾玄敬甚至连一丝喘息的机会都没有,就被迫迎接下一轮的狂风暴雨。

他的后穴里湿润粘腻,不知道被内射了多少次,灌满了顾鹤昭和兰伯特两个人的精液。

兰伯特却毫不在意,扶着顾玄敬纤细的腰肢,用自己粗长的性器抽插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