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禁在这座金丝笼里任人玩弄。

桑德仅存的良知让他心生怜悯,催促道:「陛下,你的脸上也有伤,应该尽快去处理一下,该回宫了!」

「舅舅,你不要像个催命鬼一样!」兰伯特一脸不悦得看着桑德,气呼呼得离开了浴室。

桑德将顾玄敬打横抱起放在浴缸里,就要分开对方的双腿。

「桑德,算我求你了,我今天真的不行了······」顾玄敬猛地将双腿合拢,惶恐得像下水道也被猫抓住得老鼠一样,浑身都在颤抖。

桑德抚摸着对方的脸颊安抚道:「你刚才已经答应今晚给我口了,我没有要肏你的意思,只是想看看你有没有受伤。」

顾玄敬这才任由对方分开自己的双腿,桑德仔细地检查了一番。

「看起来没有受伤,就是逼口有点肿,我帮你把后面的精液弄出来······」他说着,用中指探进对方的后穴,温柔得抠挖,动作熟练地清理着残留的液体,一股股精液不断流出,又很快融入水中。

桑德给浑身疲软的顾玄敬洗干净,用浴巾裹着他,抱着他离开浴室来到床上。

桑德躺到床上,撸了撸自己一柱擎天忍耐许久的阴茎,温柔得注视着对方:「玄敬,来吧······」

顾玄敬想到自己的承诺,撑起发软的四肢颤巍巍爬到桑德的胯下,俯身屈辱的含住了对方的阴茎。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这一夜的,身体的疼痛和内心的煎熬让他几近崩溃。

口腔麻木得好像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喉咙也感觉要被撕裂了。

顾玄敬承受不住,生理性得眼泪不断落下。

桑德看着对方泛滥成灾的眼泪,大发慈悲,松了精关射在了顾玄敬得嘴里。

「咳咳咳······」顾玄敬咳嗽着将嘴里的精液吐到床边,起身用手背擦着唇角的白浆。

他的喉咙里火辣辣的疼,声音嘶哑得像半个哑巴:「我······我可以走了吗?」

除了第一夜,顾玄敬被肏晕过去被迫留宿。之后的每一个夜晚,只要他还清醒着,再累他都会挣扎着起身,即使是爬也要爬回自己府邸中。

桑德看着顾玄敬愈发疏离的眼神心中一痛,他知道对方这是在怪他,怪他让兰伯特加入落到如此凄惨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