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忍不住喘息着赞叹:「原来老师的后穴是名器,能让人这么爽,怪不得连桑德都对您念念不忘。」
兰伯特和小兰皆是人高马大,顾玄敬的两条腿无力地垂下,完全无法着地,只能依靠两根深深插入身体的巨大阴茎支撑着身体,像是一只破布娃娃般被悬挂在半空中。
他被兰伯特和小兰翻来覆去地肏弄,承受着狂风暴雨般的掠夺,早已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能麻木地承受着这一切。
他无力地闭上眼睛,将头虚弱地靠在小兰的肩上,眼中的泪水早已流干,只剩下麻木和空洞。
这时,浴室的门被打开了,桑德的声音从门口传来:「陛下还没好?」
这熟悉的声音让顾玄敬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他努力地睁开沉重的眼皮虚弱地抬起头。
像是在黑暗中抓住了一丝光明,他用尽全身力气沙哑地喊了一声:「桑德······救我······」
「救你?老师有时候真是天真得可怕,桑德是来加入我们的。」兰伯特愉悦的笑声在房间里回荡,他带着一丝戏谑的眼神看向顾玄敬,仿佛在看一个愚蠢的笑话。
他转身面向桑德,语气轻佻地说:「舅舅,我一次都还没射呢,要不,你先让他给你口?我试过了,他的喉管很紧很舒服!」
「玄敬帮你口了?」桑德的脸上闪过一丝惊讶,他迈着沉稳的步伐走进浴室,目光落在顾玄敬身上。
眼前的景象让他心中一震:顾玄敬的嘴角没有一丝血色,嘴角被撕裂还有残留的血迹,泪痕在他苍白的脸上纵横交错,曾经的傲慢和矜持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绝望和脆弱。
这是他从未见过的顾玄敬,如此狼狈,如此不堪一击。
却被想象中更美!
「桑德······救我······」顾玄敬的声音嘶哑而微弱,像一只受伤的小兽发出的哀鸣,绝望的泪水从他空洞的眼眶中涌出,他无助地伸出颤抖的手,仿佛想要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桑德曾深陷对顾玄敬的爱而不能自拔,为他不惜一切,甚至愿意做亏本的买卖。
但当他意识到这份感情永远不会得到回应时,他选择了及时止损,将爱意转化为占有欲,只求等价交换。
他伸出手,轻轻抚摸着顾玄敬柔软湿润的头发,动作轻柔得像是在对待一件易碎的珍宝。
他低下头,在顾玄敬耳边轻声问道:「宝贝,我都帮你口过一次了,你也会帮我口的,对吗?」
顾玄敬一愣,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小兰猛地向前一顶,粗大的机械阴茎彻底贯穿了他的宫口,仿生龟头卡进了他的子宫里,剧烈的疼痛让他忍不住发出一声惨叫。
「啊啊啊出去!子宫裂开了!好疼!」顾玄敬痛苦地哀嚎着,身体剧烈地颤抖着仿佛随时都会散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