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身体的一部分被硬生生掏空,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他一手拿着顾鹤昭递过来的大号烧杯,一手扶住杯口,努力想要像往常一样尿出来。
可越是这样越是紧张,身体仿佛被灌了铅一样僵硬,原本充盈的尿意也消失得无影无踪,怎么都尿不出来。
「你为什么不蹲下尿尿?」顾鹤昭看着顾玄敬别扭的姿势,一脸的莫名其妙,语气中还带着一丝难以置信。
听到顾鹤昭这句无心之语,顾玄敬猛地抬起头怒视着对方,心中燃烧着熊熊怒火。
这个罪魁祸首居然还有脸问他为什么不蹲着尿尿?
「我是男人!为什么要蹲下尿尿!」顾玄敬咬牙切齿地吼道,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样。
顾鹤昭挑了挑眉,似乎对顾玄敬的反应感到有些好笑,他慢条斯理地说道:「这样尿,不会把裤子弄湿?」
「所以我把裤子脱掉了!」顾玄敬几乎是用尽了全身力气,才克制住自己把手中的烧杯砸向顾鹤昭的冲动。
「······」顾鹤昭看着眼前这个浑身散发着怒气的男人,无奈地皱了皱眉,语气中带着一丝不耐烦:「别墨迹,快点尿!」
「别看着我,我尿不出来!」顾玄敬羞愤欲绝,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顾鹤昭看着顾玄敬涨红的脸和紧绷的身体,他走到顾玄敬身后语气带着一丝戏谑:「需要我帮忙吗?」
「不用!转过去!」顾玄敬几乎是吼了出来,他羞愤欲绝。
僵持了片刻,顾鹤昭转过身,顾玄敬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努力不去想顾鹤昭的存在。
他想象着自己正站在宽阔的草原上,任凭清风拂过脸庞,带着走所有的羞耻和难堪。
终于,一股暖流从胯下缓缓流出,落入烧杯中,发出细微的声响。
听到声音结束,顾鹤昭才转过身接过烧杯,拿起另一个烧杯递给顾玄敬:「好了,下一个,阴道分泌液。」
顾鹤昭挑了挑眉,看着顾玄敬通红的脸颊,语气中带着一丝调侃:「玩了玩阴蒂,骚水就流出来了,不用我教你吧?」
「不需要!」顾玄敬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出这三个字,脸色涨得通红像是熟透了的石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