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般的掠夺。

他的身体仿佛不再属于自己,随着养子的动作而起伏,像暴风雨中的一叶扁舟,被无情地抛上浪尖,又重重地摔落深海。

羞耻感和快感交织在一起,让顾玄敬无地自容,却又无法自拔。

他的脑海除了快感一片空白,所有的感官都被无限放大,本能的渴望更多,灵魂仿佛脱离了身体漂浮在了空中。

理智在情欲的浪潮中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陌生的渴望,想要更多,想要被填满。

连好不容易压制下来的,来自十八给予的精神与灵魂的快感,也如同火山喷发般翻涌而来。

顾淮安的腰仿佛不知疲倦的公狗,粗长的阴茎在顾玄敬的身体里不断驰骋。

他俯下身,灼热的吻一路向下,最终停留在父亲的胸口。

湿热湿滑的舌尖包裹住父亲敏感的乳头,时而轻舔,时而吮吸,时而用力一嘬,仿佛要将父亲整个人的灵魂吸出,吞噬殆尽。

顾玄敬的身体被迫承受着双重的刺激,快感简直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他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体内有两股粗长的阴茎在互相角逐,一根并不存在的粗长阴茎,带着蛮横的力道猛然从他的子宫抽出,紧接着顾淮安滚烫灼热的凶器,便毫不留情地贯穿而入,在他体内横冲直撞,搅弄得他五脏六腑都仿佛移了位。

有时又是两根阴茎同时撞入阴道,像是一把攻城锤将他的灵魂连带肉体一同撞碎。

肉体和灵魂的双重快感,使得他如同陷入了一场狂风暴雨。

理智被撕碎,尊严被践踏,但身体却不可抑制地回应着两个人的每一次冲撞。

他感到羞耻,却又奇妙地感到解脱,仿佛压抑多年的道德枷锁被打开,一股从未有过的快感,如岩浆般在体内奔涌。

养子的动作粗暴而热烈,带着征服的快感,却又在细微之处流露出克制的温柔。

「嗯啊······啊·······淮安······慢一点······」顾玄敬双眼失神,再也顾不得道德的枷锁,不断的浪叫哭泣。

「父亲,我已经很克制了······我停不下来······」顾淮安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耳边,带着灼热的温度和浓烈的占有欲。

他一遍遍地说着爱语,像是在祈求原谅,又像是在宣誓主权:「父亲······我喜欢你······好喜欢你······」

他在养子和十八的律动中溃不成军。两根阴茎的每一次进入,都像是在触碰顾玄敬灵魂,让他在痛苦的边缘体验到极致的欢愉,身体和灵魂都在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