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留在他口腔里的腥膻味让他作呕,更让他感到无比屈辱,发麻的脸颊一时闭合不上,吐着舌头任由那些恶心的液体顺着舌尖淌落,像一条被主人舍弃后的丧家之犬。

桑德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里没有一丝怜悯,甚至厌恶地皱起眉头,仿佛刚刚触碰了什么肮脏的东西,眼里闪过一丝报复的快感。

但这还不够,远远不能平复他的嫉妒和愤怒。

「阿尔贝托。」桑德的声音如同从地狱深渊传来,冰冷,残酷,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抬起头张开嘴,我要尿尿……」

桑德的每一个字都像是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烫在阿尔贝托的心头,灼烧着他的自尊,将他最后一丝骄傲烧成灰烬。

他颤抖着,费力地从地上抬起头,目光中充满了不可置信,直直地望向桑德。

那眼神中没有一丝光亮,只有无尽的绝望,如同深不见底的泥潭将他一点一点地吞噬,直到将他完全淹没。

他觉得自己就像一只被玩弄、被践踏、被丢弃的破布娃娃,没有尊严,没有希望,甚至连活下去的勇气都快要被剥夺殆尽。

他的眼角泛起泪光,酸涩的液体在眼眶中打转却不敢落下。

他缓缓地张开嘴,干裂的嘴唇因为刚刚粗暴的口交而撕裂,此刻微微渗血在苍白的脸上显得格外刺眼。

「张得更大一点!」桑德不耐烦地催促道,语气中充满了厌恶和鄙夷,仿佛阿尔贝托是什么肮脏污秽的东西。

听到桑德的命令,阿尔贝托的身体颤抖得更加厉害,但他还是努力地张开嘴,撕裂的嘴角顺着下巴流下更多的血,疼痛却已经麻木,因为他已经感受不到比被顾玄敬憎恨更深的痛苦了。

桑德带着报复的快感,将滚烫腥臊的尿液尽数射入了阿尔贝托的口中。

他故意晃动着下身,让那些污秽的尿液尽情地凌辱着对方的脸庞,每一滴都像是在嘲笑着阿尔贝托的卑微和无力,肆意践踏着他最后的尊严。

阿尔贝托被迫仰起头,嘴巴大张着像个盛水的容器,憋气任由桑德将屈辱的尿液灌入,一点也不敢反抗。

滚烫的液体带着浓重的腥臊味,充满了他的口腔,让他几欲作呕。

尿液的量远超他口腔所能容纳,多余的液体混杂着嘴角的鲜血,顺着他的嘴角和下巴一路淌到他的胸膛,湿哒哒地黏在他的身上,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气味。

漫长的羞辱仿佛一个世纪那么漫长,桑德终于结束了他的报复,一边系着皮带,一边厌恶地看了阿尔贝托一眼,仿佛他是路边的一条野狗般令人作呕。

强忍着胃里翻江倒海的恶心感,阿尔贝托努力自觉得吞咽着口中的尿液,不敢浪费一滴,因为他害怕桑德会更加变本加厉地折磨他。

他强忍着呕吐的欲望,像条丧家之犬般跪趴在地上,大口地喘着气,喉咙里因为憋气太久发出难堪的喘息声,卑微地等待着桑德的下一步指示。

桑德看着阿尔贝托卑微求全的姿态,心中燃起一丝快感。

他意识到阿尔贝托真是条乖狗,绝不敢和他抢顾玄敬,心里稍稍放松了一些。

顾玄敬可谓彻底失去了活下去的信念,甚至连指挥官的职位,和废除「种族优胜宪法」都不在意了。

桑德的脑海里闪过无数个念头,最终他深吸一口气,压抑着内心翻涌的情绪,缓缓开口:「阿尔贝托,我给你一个机会,允许你陪在玄敬身边……」他顿了顿,咬牙切齿一字一顿,才艰难地吐出后面的话:「为他解决生理需求……」

他的声音嘶哑低沉,每个字都像是从干涸的喉咙里挤出来的一样,充满了痛苦和压抑的酸楚。

阿尔贝托闻言心中一颤,猛地抬起头难以置信地看向桑德。

他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有机会可以靠近顾玄敬,哪怕只是为了满足他的生理需求。

他颤抖着嘴唇毫不犹豫地答应,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是。」

「但是······」桑德话锋一转,语气变得凌厉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