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如今,那股尖锐蓬勃的生命力,却好像经此一事彻底被磨平,只剩下满目疮痍的荒凉,令人心疼不已。
「你别妄自菲薄······」阿尔贝托忍不住开口安慰,想要将顾玄敬从那片绝望的泥沼中拉出来:「这些事不是你的错······不要自暴自弃······」
顾玄敬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他用力咬着嘴唇按捺着欲望,直到尝到一丝血腥味才停下来,舌尖舔舐着唇上的伤口,喘息着转而问:「克里斯呢?他怎么样了?还有淮安,他抵达帝都了?」
「他们两个都在指挥官府邸,该干嘛就干嘛。」阿尔贝托毫不在意的回道:「你放心,只要他们安分守己,桑德看在你的份上,也不会为难他们两个。」
听到阿尔贝托的回答,顾玄敬一直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我想见他们······」他低声说道,顿了顿又抬头看向阿尔贝托:「不会令你为难吧?你好不容易爬到议员的位置,别为了我和桑德起了嫌隙。」
「这时候了,你还担心我呐······」阿尔贝托说着,突然发现了顾玄敬的小动作,伸手轻轻摩挲着对方被咬破的嘴唇,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怎么咬自己嘴唇?哪里不舒服吗?」
随着对方的触碰,顾玄敬感觉嘴唇传来一阵酥麻,心脏开始狂跳全身发软:「我累了······我们回去吧······」
「好。」阿尔贝托以为对方体力不支,扶着他往回走。
顾玄敬强撑着往前走了两步,步履却愈发踉跄。
一股难以言喻的酥麻感自下身传来,阴蒂被布料反复摩擦,带来一阵阵令人面红耳赤的快感。
阴道深处涌出一股股热流,顺着大腿根部不断一路向下,黏腻的触感让他更加难堪。
顾玄敬借着大氅的遮掩,伸手隔着裤子抚向自己胯下。
指尖触碰到的那一刻,他才惊恐地意识到,阴茎早已不受控制地彻底勃起。
他触电般缩回手,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他痛恨这具被兰伯特肆意玩弄的肮脏躯体,憎恶自己如此轻易就被挑起欲望。
像是为了惩罚自己的不争气,又像是企图用疼痛浇灭那滔天的性欲。他隔着裤子用大拇指的指甲狠狠地掐住自己脆弱的阴茎,仿佛那不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而是仇人身上可憎的器官。
「嘶」钻心的疼痛让他倒吸一口凉气,冷汗顺着额角滑落,眼前一阵阵发黑脸色也愈发苍白,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险些站立不稳。
阿尔贝托察觉到他的异样,连忙扶住他:「怎么了?是肚子还疼吗?」
说着,他便掀开大氅去查看对方的伤势,才注意到对方竟然抓着自己的裤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