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颈口太过狭小,无法容纳他的整只手掌,但他没有放弃,而是用指甲恶狠狠地刮蹭着那处柔软敏感的组织。

顾玄敬即使在昏迷中,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剧痛刺激得瑟缩了一下,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微弱的呜咽。

这微弱的抵抗声在兰伯特听来,却是世界上最美妙的音乐,如同天籁之音令他兴奋得浑身颤抖。

他陶醉在这种征服的快感中,脸上的潮红更加鲜艳,呼吸也变得更加急促。

他的手指更加用力地摩挲着顾玄敬的宫口,感受着它的紧致和柔软,感受着它在自己指尖微微颤抖,仿佛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蕾,正等待着他的采撷。

确认了宫颈口的位置后,他不再犹豫,果断地将三根手指并拢,如同利剑一般,猛地刺入那片禁忌之地。

剧烈的疼痛让顾玄敬的身体本能地痉挛了一下,仿佛有一股电流从他的体内穿过,但他很快又无力地垂下了头,如同一个破败的布娃娃。

兰伯特的手指在顾玄敬最隐秘的地方肆虐,他粗暴地将手指来回抽插,感受着指尖传来的阵阵温热和滑腻,仿佛是在演奏一曲疯狂的乐章。

子宫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任他玩弄、蹂躏。

他将手指当做刮匙,仔仔细细一寸一次地剐蹭过子宫内壁,仿佛要将那里的一切都摧毁殆尽。

直到他终于玩够,缓缓从顾玄敬的体内拔出手指和手掌。

顾玄敬的女穴口一时闭合不上,留下一个孩童拳头大小的洞,里面红艳艳的阴道壁都清晰可见,不断流出混杂着体液的血液。

他将沾满血污的右手举到眼前,欣赏着自己杰作,猩红的血液顺着指缝缓缓滴落,在地板上汇聚成一小滩血泊。

兰伯特陶醉地将手掌凑近鼻尖,深深地吸了一口血腥味,仿佛那是世间最珍贵的香氛,令他迷醉不已。

「老师,你的味道可真迷人。」他轻声呢喃着,语气中充满了病态的迷恋。

他拿起一旁的酒精棉球,漫不经心地擦拭着手指上的血迹,但他的眼神却始终没有离开过顾玄敬,仿佛一头贪婪的野兽正在欣赏着自己的猎物。

「啧啧啧······一个母亲就这样失去了一个孩子,真是令人同情呐······」兰伯特看着顾玄敬微微颤抖的睫毛,内心油然而生一种扭曲的满足感,这股满足感早就转化为生理上的反应,他的阴茎在很久之前就彻底勃起了。

他粗暴地扯开皮带扣,拉下拉链,早已蓄势待发的阴茎迫不及待地弹了出来,在空中划出一道淫邪的弧线。

充血肿胀的性器,抵在顾玄敬还在不断流血的女穴上。

兰伯特脸上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微笑,如同恶魔的低语般说道:「老师,您放心,今天我就还你一个孩子!」

说罢,他俯下身吻了吻顾玄敬毫无血色的唇,呢喃道:「老师,你流了好多血,我就当这是处子的落红,前尘往事一笔勾销,但以后,不许再让我头上长角了·····」

语毕,他便将那根滚烫的、粗长的性器,毫不留情地刺入了顾玄敬的身体。

房间里充斥着令人作呕的汗味、血腥味和淫靡的气息。

小小的铁窗外,太阳最后一丝橘红色的余晖也沉入了地平线,浓重的夜色像一块巨大的幕布,将整片天空遮蔽得严严实实。

不知何时,窗外开始电闪雷鸣,震耳欲聋的雷声一阵接着一阵,仿佛是恶魔的咆哮。

而那一道道划破夜空的闪电,则像是一把把锋利的刀刃,将黑暗撕扯得支离破碎,为这场罪恶的狂欢增添了一丝恐怖的氛围。

·········碎碎念:西方说头上长角,就是和我们东方说戴绿帽子是一个意思,痛肉结束。·······

【作家想說的話:】

········作者的碎碎念,本章是痛肉,不能接受痛肉的小仙女避雷!如果我提前剧透,其实这个孩子是兰伯特的,你们看痛肉得时候会不会好过一点??虐妻是为了将来追妻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