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囚室截然不同,虽然面积不大,但被打扫的一尘不染,空气中甚至弥漫着一股淡淡熏香的清香。
中央摆放着一张简陋的大床,床上铺着干净的床单,床头柜上摆放着一盏昏黄的台灯,散发着柔和的光芒。
顾玄敬身上的军装裹满了血迹和尘埃,随着小兰的粗暴动作,那制服被一把撕扯得粉碎。
他赤裸着身体在对方狠狠扔到床上,翻滚间撞上柔软的床垫,因失血过多而感到头晕目眩,四周的环境仿佛在不断旋转,视线模糊不清。
兰伯特缓缓撩起小兰的礼服上衣,打开中空的肚子,肚子里竟藏着不少让人不寒而栗的性虐用品,让人心底涌起一阵阵不安的涟漪。
他从中取出一些顾玄敬无法分辨的奇怪物件,眼神阴险得像猎物追逐者般狡诈,嘴角露出一抹充满戏谑的邪魅微笑:「今天是我们彼此坦诚相见的重要日子,值得纪念。总要让老师终身难忘才可以!」
这一句话如同阴霾遮天笼罩在顾玄敬心头,让他感受到一种难以言喻的恐惧。
尽管顾玄敬不知道兰伯特手里的金属是干什么,但直觉告诉他,这绝非善物。
他忍不住心中焦灼拼命想要反抗,努力挣扎,然而他的双手被反剪在身后,手铐禁锢得极紧,甚至连一条腿也因为受伤而使不上劲,感到无比无助与绝望。
小兰脱下鞋子慢慢跨上床,如同一只猎豹悄然潜伏,机械手臂从后面轻而易举地环抱住顾玄敬,牢牢禁锢住他,仿佛一座无形的牢笼。
机械双手抓紧他的膝盖,力度之大如同分腿器一般,将他修长的双腿强行撬开,令他彻底失去了抵抗的可能。
顾玄敬被迫坐在小兰的怀里,对方强大的力量几乎将他压制得动弹不得,只能绝望地任由对方摆布,抵挡不住地对兰伯特展示出自己的所有性器。
他的心中充满了愤怒和羞辱,这种赤裸裸的展示令人感到屈辱至极,但他却只能在屈辱中苟延残喘。
兰伯特的修长手指轻轻抚摸着顾玄敬殷红的乳尖,语气温柔得如同恋人之间的呢喃,说出来的话显得异常刺骨,仿佛寒风刺骨:「别怕,今天玩点以前没有玩过的新花样。给你做几个穿刺,很快就好!」
顾玄敬一听到「穿刺」两个字面色瞬间惨白,恐惧如潮水一般涌来,脑海中浮现出曾被虐待时的剧烈疼痛,那份痛苦让他如同倾覆的船只,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像是一只无助的小兽。
兰伯特早已将穿刺的工具消毒得一尘不染,整齐地摆放在床边。
他伸手轻柔地捋了捋顾玄敬那因冷汗贴在皮肤上的黑色头发,低声安抚道:「老师别怕,我手一向稳,很快就好了。」
这句轻蘸了几分讥讽的安慰让顾玄敬感到无所适从,他的身体在恐惧中微微颤抖,死死咬住嘴唇力求不让任何声音从口中溢出。
他明白,任何求饶与呻吟只会换来更深的羞辱与绝望。
他的皮肤白皙而敏感,即便如兰伯特所言,他的手的确稳,顾玄敬依然强烈感受到胸膛被狠狠刺入的瞬间所带来的疼痛,那是一种似火焰般炙热的灼烧感,像是戈壁上的骆驼被灼日烤焦,无法再承受更多的煎熬。
敏感脆弱的乳头在穿刺后,立刻红艳艳地充血,肿了起来,比往日大了整整两倍,那感觉简直令人崩溃。
奢华的金属装饰品分量十足,带来的不仅仅是美丽,还是一种无情的摧残,乳头上刚打的小洞因被戴上一个沉重的圆环而不断拉扯,深重的疼痛如潮水般接踵而至,难以抵挡。
顾玄敬忍不住全身颤抖痛哼出声,痛苦侵蚀着他的神经,几乎要将他撕裂。
而幸好的是,前些日子顾鹤昭企图用药物控制他,被注入身体的「瘾」改变了痛觉神经,令他变得异常敏感,几乎在痛苦的边缘模糊了痛感的界限。
即便是在这无尽的折磨中,他的敏感身体竟在苦难中感受到一丝快感,那是一种令人窒息的复杂交织。
顾玄敬的脸上痛苦与快感交织,扭曲却畅快的表情令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