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的机械手臂像蛇一样灵活地探出,打开床头柜精准地拿出一根藤条。
他从机械手臂手里接过藤条,轻轻抚摸着,感受着藤条带来的粗糙触感,然后带着劲风挥舞了几下在空气中发出啪啪的声响。
「阿敬,会乖乖听话吗?」顾鹤昭居高临下地问道,语气冰冷看起来一如既往的冷酷。
「禽兽不如的畜生!」顾玄敬倔强地回击,即使声音已经沙哑得不成样子也不肯示弱:「你有本事就打死我!否则我一定会杀了你!」
「你小时候不服管教,也被我拿藤条打过屁股,打过一次你就长记性了,后来就变得很乖······」顾鹤昭陷入回忆语气中带着一丝怀念,似乎在想到什么美好的记忆。
那时,顾玄敬不过八九岁,藤条一下一下打在他那白皙稚嫩的屁股上。他揉着发红的屁股泪眼婆娑颤抖着求饶,一次次发誓保证会永远听顾鹤昭的话,只求对方能停下惩罚。
他沉默了几秒,像是突然回过神来:「看来是我太久没打你,让你忘记要乖乖听我的话·····」
说着,他毫不留情地一藤条抽了下去。
「啪」
藤条带着凛冽的风声,狠狠地抽在顾玄敬紧绷的臀峰上,一股尖锐的疼痛瞬间炸裂开来,仿佛有人拿着烧红的烙铁烙在他的皮肤上。
「啊!」顾玄敬猝不及防被打,抑制不住地发出一声痛苦的惨叫,身体本能地向上一弹,却又被牢牢束缚在床上的绳索拉扯回来,如同被电流击中一般剧烈地颤抖起来。
十六岁那年,顾玄敬进入了帝国最优秀的军校,在烈日下挥汗如雨,在泥泞中摸爬滚打,他经历过最严苛的训练,承受过最残酷的考验,即使遍体鳞伤也从未有过一丝退缩。
同年,帝国和联邦之间爆发了惨烈的战争,他义无反顾地奔赴战场,为荣耀而战,为复仇而战。
在硝烟弥漫的战场上,面对敌人机甲的枪林弹雨他从未退缩过。
在那段战火纷飞的岁月里,他见过太多生死,也经历过太多绝望,但即使面对死亡的威胁,他也从未像现在这般无助这般无力。
对于一个经历过枪林弹雨洗礼的军人来讲,几下藤条的拍打对他来说算不上什么酷刑,甚至可以一笑置之。
可如今,他却被绑在这张被日以继夜强奸的床上,像个任人宰割的牲畜,毫无尊严地承受着这无理由的屈辱责罚,将他的自尊践踏得粉碎,这比死亡更让他难以忍受。
屁股上火辣辣的痛感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他,这三日遭受过怎样的性虐,那些不堪的画面如同走马灯一般在他脑海中闪现,羞耻感如同潮水般一波波地涌上心头,几乎将他淹没。
他死死地咬住下唇,任由铁锈味在口腔中蔓延开来,打定主意不让自己再发出任何声音。
可眼角生理性的眼泪却将他所有的倔强和狼狈暴露无遗。
「阿敬,知道错了?」 顾鹤昭的询问声音听不出喜怒。
顾玄敬咬紧牙关,疼痛让他眼前阵阵发黑,但他依然倔强地扭过头,狠狠地瞪着顾鹤昭。
那眼神充满了愤怒、屈辱和不甘,像是要喷出火来,将顾鹤昭烧成灰烬。
顾鹤昭看着他充满恨意的眼神,嘴角勾起一抹无情的冰冷弧度,手中的藤条再次高高扬起,在空中划出一道黑色的闪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