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鹤昭的目光落在顾玄敬高高隆起的下腹,仿佛看见对方怀着两人爱情结晶的模样,对方一定会笨拙地抚摸着圆滚滚的肚皮,艰难地挪动着步履,眼里却满是慈爱的光芒。
他甚至能想象到,当顾玄敬躺在产床上,因为疼痛而紧咬嘴唇汗水浸湿头发的样子,以及孩子呱呱坠地时对方脸上会浮现出的欣喜和感动。
一种近乎疯狂的兴奋感涌上心头,顾鹤昭无法抑制自己内心深处涌动的渴望,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操控着他走向疯狂的边缘。
他要看顾玄敬的肚子变得更大,他激动得又拿起一袋增敏药水连接到导尿管上。
「阿敬,你知道吗?你现在的模样真的很像怀了我的孩子。」 顾鹤昭的声音低沉沙哑,如同来自地狱的魔鬼。
冰凉的液体再次顺着导尿管再次注入,顾玄敬的膀胱仿佛要被撑爆,他感觉自己就像一只被注满了水的皮球,随时都会爆炸。
胀痛感如同跗骨之蛆般啃噬着他的理智,他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喉咙里不停重重喘息着发出痛苦的呜咽。
他苍白的脸上布满了痛苦的汗水,毫无血色的嘴唇被咬破,殷红的血液顺着嘴角流下触目惊心。
每一秒都变成了一种酷刑。他想要挣扎,想要嘶吼,但喉咙里只能发出破碎的呜咽。
他的视线开始模糊,眼前的世界变成了扭曲的光怪陆离的景象。
顾鹤昭痴迷地盯着顾玄敬因为痛苦而扭曲的脸庞,手指轻轻抚摸着对方因为充盈而高高隆起的下腹:「你看,你的身体多适合孕育生命,我们将来一定会有很多孩子······」
他的眼神迷离,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世界中无法自拔。
他对顾玄敬的爱已经扭曲,变成了一种偏执,一种疯狂。
当药水全部输入完,顾鹤昭拔下导尿管,拿了一根透明的女性尿道调教棒插入,彻底封住他的尿道口,不给他一丝一毫释放药液的可能。
顾玄敬咬着口塞涨红着脸,泪水混杂着汗水从眼角滑落,在身下洇出一片深色的痕迹。
身体的本能反应无法控制,他感到小腹一阵阵痉挛,尿意如同海啸般一波接着一波袭来几乎要将他淹没。
他绝望地挣扎着,却只能感受到那股胀痛和酥麻感越来越强烈,像是无数只蚂蚁在他体内啃噬着他的理智和尊严。
羞耻和痛苦让他几乎崩溃。他痛恨自己身体的反应,更痛恨顾鹤昭将他逼到如此难堪的境地,他每一根神经都在尖叫着释放的渴望。
他要上厕所,一秒都忍不了了!怎么尿都可以!像女人一样坐着尿也可以!
「呜呜······」他忍着巨大的痛苦哀求,看向顾鹤昭的眼神带着无法掩饰的绝望。
「嘘,阿敬,乖一点。」顾鹤昭却只是轻抚着他的脸颊,语气温柔却残忍:「增敏药水用料珍贵,不能浪费,必须在你体内多留一会儿才能发挥百分之百的药效,你的膀胱才会变得更敏感。以后憋尿和撒尿时才更有快感。」
顾玄敬听着对方的话,绝望得想杀了眼前这个恶魔。綆陊好雯請蠊细靥瞒声漲??輑?玖酒?九?1九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顾玄敬的膀胱越来越涨,几乎要撑破他的肚皮。
他痛苦地扭动着身体并拢双腿,却无法缓解半分煎熬,反而因为摩擦敏感的尿道口激起一阵阵难以言喻的酥麻。
他拼命咬着口枷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因为每一次呜咽都伴随着下腹更加剧烈的痉挛。
他的意识开始涣散,眼前的世界变得模糊不清,唯有那爆炸般的痛苦如此清晰,如此真实。
恍惚间,他仿佛回到了多年前,那时他还只是个无忧无虑的少年,而顾鹤昭是他最崇拜的兄长。
大哥教他读书写字,给他讲睡前故事,会在冬夜为他暖床,会在雨天为他撑伞……
他想起大哥曾经说过,会永远保护他,不让他受一点伤害。
那些画面如走马灯般在他脑海中闪过,曾经的温馨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