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让他感到一丝不安。
他不由转头问何塞:「何塞,你听到了吗?」
何塞点了点头:「大副官,我听见了······是风声吗?」
「风声?」克里斯有些怀疑,这声音听起来并不像是风,更像是······惨叫?
他摇了摇头,将这个荒谬的想法抛之脑后,指挥官的亲哥哥顾博士家怎么可能会有什么惨叫,他笑了笑在心底祷告:「希望大人能在暴风雨来临前睡醒,大伙儿们还能回指挥官府邸睡个好觉······」
明亮的地下室里弥漫着一股刺鼻的消毒水味道,夹杂着血腥味令人作呕。
顾玄敬被牢牢地绑在冰冷的手术台上,像一条被捕捞上岸的鱼绝望地挣扎着。他痛苦地扭动着身体,手腕和脚踝被粗糙的绳索磨破渗出殷红的血珠。
他粗重的喘息声在空旷的地下室回荡,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锥心刺骨的疼痛。
子宫,宫颈,阴道,阴蒂,阴唇,乳孔······
每一处都被尖锐的针头刺穿注入药水,留下密密麻麻的针孔。
他不知道自己究竟被注射了多少种药物,只觉得身体像是要爆炸一般,每一根神经都在哀鸣。
各种药剂在血管里横冲直撞,带来一阵又一阵强烈的眩晕和恶心。
他的身体很快产生了反应,颤抖不止,原本疼到苍白的脸颊泛起不正常的潮红,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呜咽。
顾鹤昭将空的针筒从顾玄敬的手臂拔出,随意地丢在金属托盘里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他饶有兴致地观察着对方动情的反应,仿佛在欣赏一件艺术品。
「阿敬,别怕,你很快就会飘飘欲仙。」他轻声细语地说道,语气温柔得令人毛骨悚然:「你会爱上和我做爱的感觉,再也离不开我······」
顾玄敬感受到顾鹤昭冰凉的指尖在他敏感的肌肤上游走,如同毒蛇吐信激起一阵又一阵令人作呕的战栗。
「疯子······你这个疯子······禽兽······」他咬牙切齿地咒骂着,每一个字都像从灵魂深处挤出来的一样,充满了无尽的恨意。
顾鹤昭没有理会他的咒骂,自顾自地取出一支最后一只针管,里面装着淡蓝色的液体,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幽幽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