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钳子一般捏的她腕子生疼,把她拖进屋里才放开她。
杜若揉了揉自己的腕子左右看了看, 是上回自己住过一日的屋子, 她记得陆安说是陆景天的屋子:“大哥这是做什么?把弟媳妇搁你屋里, 若是传出去可有损大哥的名声。”
陆景天却忽的逼近她,杜若唬了一跳,下意识往后退, 可她退一步, 他进一步, 直到杜若后背贴到了后头的隔扇上, 退无可退, 方道:“你,你要做什么?”
陆景天伸手捏住她的下颚:“杜若, 你当我陆景天是由着你耍弄的不成, 你心里那点儿计较趁早给我收起来, 以往是我太纵着你了,倒纵的你越发不知天高地厚, 我陆景天既然做了就不惧人言,慢说景泰已经下葬就是他活着, 我若要你, 他也不敢说个不字。”
杜若震惊的看着他, 竟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陆景天放开了她, 摔门而去。
杜若半天方缓过劲儿来,腿竟有些发软,刚刚才是他的真面目,虽说她心里明白五年前在将军山上那个貌似憨实的蛮牛是他做戏做出来的,但她仍是下意识把他当成蛮牛,由着自己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