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陈双生硬地回答。
“哦,那你还挺不好接触。”薛业完全没听出来这句话的生硬,“我以前也不爱住宿,后来杰哥给我换了个宿舍,我俩住一起去了。现在我们宿舍4个人,我和杰哥,陶文昌和孔玉。”
“孔玉?”陈双觉得这名字耳熟。
“就是咱们学校今年的反药演讲代表。”轮到薛业的语气有些不自然了,“唉,体育圈最恶心的事就是训练服药。”
这倒是,陈双点了点头,即便自己刚入这个圈,也听说过不少恶性事件。国内外都有,训练时候服用药物加强身体体能,比赛期间再断药,或者干脆利用血检漏洞,服用现阶段查不出来的药物。
太多了,太多了,只要有人的地方就有恶性竞争。赛场干净,可赛场上的人不一定干净。所以学校不定期进行反药宣传和演讲,孔玉就是宣传组员,站在反药第一线,比谁都认真,他好像也是三级跳的。
“所以你赶紧住宿吧,和室友打好关系就行,不然每周比别人少十几个小时,差距一拉开你就废了。”薛业拎着包,起来了,“我先走了,你再遇上那帮傻逼别客气,一帮弱逼欠练。”
陈双嗯一声,薛业便离开了器材室。陈双多看了几眼,完全被他身上的自信吸引了。开挂式的成绩和干净的脸加起来,才能这么自信吧?
该去接弟弟了,陈双马不停蹄地穿梭在各个熟悉的路口,等四水的时候才看手机。
屈南给自己发了照片,很多张很多张,仿佛用照片事无巨细地讲了一遍参赛流程。从进入酒店大堂登记到领门卡,再进电梯,进房间,还拍了他和白洋住在一起。
随后照片变成了会议室,黄俊在前面说话,底下坐着一百多个首体大的队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