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下沿线的W形触手可及,多少人这辈子都见不到自己的W线,陈双的这一条非常漂亮且清晰。

“你嘀嘀咕咕起来,更像是小妹妹呢。”陈双也笑了,“诶,你别愁眉苦脸,大不了就是明天比赛疼一下,这不是还有止疼喷雾呢?你看奥运会,多少冠军都是喷完喷雾、打上封闭往上冲,我这……”

没说完,有人敲门。陈双赶紧把小腿放下来:“一定是四水……嘘,保密,保密啊,千万别让我弟知道我受伤。我弟知道就等于我妈知道,他们两个一起唠叨我。”

“好。”屈南站起来去开门,身上带有浓重的药油味。门打开之后,果真是陆水,手里还拎着一个塑料袋,装满了比赛纪念品。

陆水看是屈南开了门,就想起他在赛场上亲了哥哥的额头,他好嚣张啊。“我哥呢?”

“在里面。”屈南往后一偏头。

陆水刚要抬腿,忽然嗅了嗅四周的空气。“什么味道?”

屈南立刻指向屋里。“你哥受伤了。”

陆水登时瞳孔地震,吓得塑料袋差点掉在地上。

瞒是瞒不住的,陆水那么聪明,迟早会发现,到时候这笔账还要算在自己头上,不如直接告诉他,卖个好,这样陆水只会去紧张他哥。屈南心里的小算盘打得噼里啪啦响。

陈双刚把裤子穿好,忽然一愣,啊?屈南怎么把自己给出卖了?

楼道里,黄俊刚准备回房间,和正在到处溜达的陶文昌撞了碰面。“干嘛呢?还不回房间?”

“我吃多了,消消食。”陶文昌嘿嘿一笑。

“消食个屁,瞧瞧你这几天心神不定的样子,比赛状态怎么回事?”黄俊早就想找机会点一点他,“心思飞哪儿去了!”

“没飞啊。”陶文昌很少挨批评,这回是真不委屈,“唉……这不是和女朋友断联了嘛,找不着人了。”

“瞧你这个熊样,比赛和女朋友哪个重要?”黄俊立马把这件事重视起来,“你小子可给我稳住了,有什么事过了明天再说。现在赛程咬这么紧,得分清孰轻孰重。别给我整这套伤痛文学,成天为爱痴狂。”

“我这不是年轻嘛,谁年轻的时候没吃过爱情的苦头?”陶文昌笑着反问,“您是教练,当然不懂了,要是您年轻时候但凡懂一些,今天的我们就有师母了。”

“滚蛋。”黄俊有时候真想捏住这帮臭小子扔出去,“我这叫为大学生体育事业奉献一生,精神层次已经达到顶级,是超出常人的境界,谈情说爱都是俗气。再说我这是不想找,我要是想找,分分钟给你们弄个师母回来。你赶紧回去休息,手机关机,明天好好比赛。”说完,他转身朝着另外一个方向走,走廊另外一侧有个男人的影子一闪,好像以前见过。

陈双躺在床上,被弟弟教训了足足十几分钟,现在一动都不敢动,活像养胎。“我真没事,你千万别说出去。”

陆水坐在床边,紧抓着陈双的手,抓到自己的手指关节都发白。陈双只是崴了脚,在他眼里,仿佛是断了腿那么严重。

“小伤,比你以前受过的伤还小呢。你听话,别这么担心。”陈双摸了摸他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