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起身,心里那一种不是滋味的滋味,突然放大了。
等她背对着他坐到在床沿,预备穿鞋时,他忽然冷不丁地从后面抱住她,将她拖跪在床上,硬热直接抵在她还没来得及擦的黏腻腿心,没费什么气力,就又一次将她从里到外的贯穿。
她遂不及防,小满抓了她的一对奶儿揉弄着,带着些粗暴,却又找准了她最难以耐受的那一处,往深处极坏极快地戳着,口中气哼哼地道,“你从前,是不是都把我当小孩儿应付?现在你还觉得我像小孩吗?”
才经过情事的地方还肿胀着,敏感极了,就被这样用力地戳着,她抓紧了床单,只觉得连呼吸都被他戳成了一块块的,小满却铁了心的不饶她,进得更深更猛,头还凑到她颈边,泄愤似的一下下轻咬着。
水杏忽然带着哭腔极轻地喊了一声,“满……”。多少带着一些讨饶的意味。
小满一怔,埋在她身体里那一处却下意识涨得更硬更热,禁不住更用力地一遍遍戳着,要想迫她再喊一声自己。
一直到最后,她却只喊了那样一声。
两个人再躺倒在床上时,窗外的天光都已透出了一点微微的亮来。
小满困得连双眼都半阖了,还去一遍遍的亲她,死皮赖脸地磨她,“你再叫我一声好不好,我想听。”
水杏羞又气的,在枕头上侧过脸去,彻底不睬他了。
31.叔嫂(上篇)<水杏(年下+养成)(小小9090)|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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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叔嫂(上篇)
天好像是一下子回暖起来的,河水还有一部分没解冻,河堤上已三三两两地奔着一群摇摇摆摆的小鸭,一团团黄嫩嫩的,甚是可爱,柳树已抽了嫩绿的枝芽,桃树还没开花,花苞却已经生出,一只只欲说还休地藏在枝叶里,小小的,透着粉,透着嫩还只差三两天的日光,便要如火如荼地怒放。
黄昏时,小满散学,挎着书包走在河堤边,眼睛看着这些初春蓬勃之象,脸上也不由自主带着笑意。
再过没多久,他就要满十五岁。方夫子替他说了个镇上药铺里抓药的活计,再过一阵就过去虽然是可以继续读书,夫子甚至是有些惋惜的。不过他觉得,读了这两年书,识的字已够用了,水杏一个人做活又太过辛劳,他早就想要减轻她的负担,能有这样的机会自然再好不过。那药铺又离她做工的裁缝铺很近,这样每日便可以一道出门,下工了再一起回去,也是再好不过。
他迫不及待想把这个消息告诉她,喘吁吁地跑回去,推开门,水杏已经回来了,靠着墙边坐,正埋头认认真真做着针线,桌上摆着做好的夜饭。
一听见声音,她立刻抬了头来,看着他一笑。
这笑容是轻柔的,却又含着一点羞和怯,被这黄昏的暖光一衬,莫名的带着些说不出的妩态,小满一怔,某个地方已悄无声息地鼓胀起来。
水杏还不察觉,仍是带着笑,搁了手上的活,就要去替他盛饭,才站起身来,小满却先一步走了过去,轻按着她的肩,把她又重新按回了椅子上。
他将手伸到她的衣纽上时,水杏的身子轻颤了一下,一张粉脸不知所措臊得通红。
“等会再吃饭,你就做针线吧,不用管我,”小满说着,亲上她的耳垂,在她耳边轻蹭着,呢喃似的小声撒起娇来,“听我的,好不好。”
这一段日子,不单是他,两个人都对这些事入了迷似的沉溺起来,她初始时还不动,惟有脸臊得更烫更红,心里似乎经过了一番挣扎,末了,还是纵容似的顺了他,颤着手,重新拿起针来。
小满沿着她的下颌轻啃着她的脖颈,手解了她的衣襟还不满意,得寸进尺地,又把手绕到她脖子后面,把那肚兜也一并的解了。
她还好端端地坐着,像模像样地做针线,上半身却坦着,就这么露着一对圆润的奶儿。
水杏羞极了,未来得及遮掩,小满却已半蹲着把头埋到了她的胸口,像只贪婪的小狼犬似的叼着奶头吸吮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