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碧渊不为所动,他虽全然知晓少年人此时的状况,却似乎并不打算做些什么,只任由少年在自己身上磨磨蹭蹭,为所欲为。
元望执起沈碧渊的一只手,用舌头舔他的掌心,又一根根地去舔他修长的五指,好似那沙漠中饥渴的旅客,而眼前人便是那唯一可缓解他干渴的水源绿洲。
接着,元望又去舔沈碧渊的脖子,脸颊,他亲吻上他的唇,可不管他如何挑逗磨蹭,那唇当真是严丝合缝,毫无可趁之机。
元望不禁愈加焦躁起来,“师父,师父...抱我,你抱我好不好...”
两人皆知,少年人口中的抱是何种含义,可青年却连最单纯的搂抱,都吝啬给他。
“师父...”师父为何不愿帮他...?
“师父,你不喜欢徒儿了吗...?”元望期期艾艾地望着沈碧渊,眉毛耷拉下来,像是被抛弃了一般,可怜又伤心地说道。
沈碧渊在心里冷漠地嗤笑一声。
喜欢...?
为何要喜欢?
这少年仅仅是他选择的试验体,为他的洗髓功助力,仅此而已。
就如同他应付白鹤戾的那一番话一样,字字属实。
所以,谈何...喜欢?
就好像是养了个宠物,终是要在日后遗弃他或是杀了他,又为何,为何要在此前对他产生些无谓的感情呢?
元望仍是不放弃,他不愿相信师父当真待他如此凉薄,他可敬可亲的师父不当是这样的...他直接便跨坐在了沈碧渊身上,放肆地用那瘙痒难耐的后穴去蹭沈碧渊的下身,腿间高翘着的肉棍也直抵着面前人的衣物磨蹭。
只瞧少年全身赤裸,正搂着面前青年自行淫乐,而反观被他抱着的青年,却是衣衫齐整,那坐怀不乱的本事比起上一个被这少年如此对待的人,只当仁不让。
“师父...唔...”前端肉棍得不到发泄,硬得发胀,骚浪的淫穴便更是如此了,但这隔靴搔痒的感觉又如何使他畅快,元望的额上渗出细汗,他喘着气,鼻尖通红,委屈地吸了吸鼻子,就要哭出来。
“师父,给我...给我...”他的指尖抚上沈碧渊的喉结处,他感受到那地方在他的碰触下,上下滚动了一下。
少年似是敏感地察觉到,眼前人并不是完全无动于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