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哪次是等我回答了?还问?”元妄有些无奈。
“那我就当你是应了...”
有些情不自禁地在男人脸上亲了一口,接着,轻轻地把他放倒在床上,那本就松散的腰带现下更是岌岌可危了,急待人去解开岂峨輑?五4??????o浭新
捏住腰带一角,不客气地往后拉,腰带松开了,衣服朝两边散开,这一下,便让男人的肉体在自己面前全然裸露,那毫无保留的样态,好像自己可以对其任意采摘。
望着眼前的景色,心里不禁有些激动,手都有点抖了。
又瞧见了男人胸口的伤疤,很深很长的一道口子,眼下伤口虽已完全长好,却仍是能看出撕裂的痕迹。
殷征不禁蹙了蹙眉,男人挡在他胸前,替他承受致命刀伤的情景,他至今未敢忘却分毫。
你为我这么做,救了我的命...这伤口这么深,是想叫我把你印在心里到何种程度啊...
我的命都是你给的,那把心也给你...难道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救了命,也彻底偷了心。
知道自己早就被套牢,早已深陷其中,但却心甘情愿,就让他沉沦下去吧...
“你真无情...”这么想着,青年的语气却似有些埋怨和委屈。
这个男人,无情也多情,处处留情,为自己做那样的事,又给了他那般刻骨铭心的体验,注定是要给他的身体和心灵都重重一击,烙上无法抹灭的印记,却...又就那样走了,那般轻易地离开...徒留自己于每个深夜记得那极尽缠绵的事...想极,怨极,爱极...
青年情难自禁地俯下身,伸出舌尖,爱怜地舔上男人胸口的伤痕,像是迟来已久的安慰。
“嗯...”伤口刚愈合,还很敏感,一点碰触的感受便会放大数倍,被一点点地舔舐伤口,男人的胸膛起起伏伏。
接着,又去舔男人的乳尖,青年舔得特别细致,就如同对待接吻那般,也是十足的有耐心,用牙齿轻轻地咬一咬那乳粒,同时,另一只手大力地揉捏起另一侧的胸乳。
之前他那般克制,同男人亲近的那仅有一次销魂却短暂,眼下,他要好好地品尝这具躯体,下巴,脖子,胸部,腹部...不放过任何一处。
先是蜻蜓点水地吻一吻,接着双唇又贴上去,大力地吸吮,啃咬,感受到男人胸膛起伏的速率在加快,舌尖尝到了些许汗味,温度在攀升。
男人的这具身体仿佛陈年佳酿,越品越醇,简直要沉醉于这缠绵的温柔乡中。
被如此细致地爱抚,元妄不禁也有些情动,双腿不自觉地打开,那腿间密穴在青年的接连挑逗下已变得濡湿,流水潺潺,释放出某种信号来。
男人伸出手,一层层地解开面前天子的龙袍,那龙袍繁复而华贵,纤尘不染,隐有一股清贵沉香,旁人莫敢轻易染指,而此时,却任由男人为其宽衣解带。
或者根本就是,放任他,想要他对自己为所欲为...
他喜欢男人对自己无礼。
层层叠叠的龙袍散开,松散地搭在雪白无瑕的身体之上,直到那腿间昂扬的物事暴露后,男人瞧着,不免一笑。
穿这么多掩饰,只有这个地方最为诚实。
那么漂亮的身体,也是这个地方最狰狞。
圣君矜持的外表下,那象征着性欲的器物高高耸立着,鼓胀如铁,筋肉贲张,如同利刃,散发着燎人的温度。
“我可以...进去吗?”
这矜贵的大东西,想必多少人要为之前赴后继,却只矜持地暴露在自己眼前,唯他享用...
心中毫无动静是不可能的,元妄翘起嘴角一笑,一手搂住青年的脖子,微微抬起身,凑近青年耳边道,“还问...?你要是再不做,那我就要骑上去了,皇上的龙根...”
听闻,殷征微微睁大眼,心跳陡然加速。
这男人还是...这么色...
他特别喜欢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