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西南地区人民对于折耳根的喜爱非常深沉……”魏泊舟说道。

纪清祀淡笑着望向他,“前两年贵阳本地的一家牛奶企业还新推出一款折耳根酸奶,定价很高,甚至成为了酸奶届的Hermes,有机会我请你品尝。”

“啊,这……”

长途飞行,睡觉依然成为打发时间最好的方式。醒着的时候纪清祀会听听音乐,看看下载的小说,再和魏泊舟随意的聊聊天,反正比他一个人出发时有趣多了。

飞机抵达贵阳后,两人在行李转盘取好托运的背包和行李箱,纪清祀领着魏泊舟走出航站楼,伸手直接招了一辆出租车。

“我们打车回去吗?”魏泊舟将他们的行李放到出租车后备箱里。

纪清祀示意魏泊舟让他先上车后座,又解释道,“嗯,龙洞堡机场离市区很近,不像一线大城市动不动几十公里。”

“师傅,去翡翠苑北区。”纪清祀改口说起了方言,坐到了魏泊舟身边。

差不多半小时后,出租车司机将车开到了小区门口。

魏泊舟拎着行李,一路跟着纪清祀往里走,“你会说方言?”

“嗯,这儿的人大多数都说方言,为了学习工作方便我也就试着学了学,没想到自己还挺有语言天赋。不仅学会了贵阳话,西南片区方言我都能无障碍沟通。”

“那……这个房子是你租的?”

“买的。”纪清祀轻声笑了笑,“不过我不是富二代,这里的房价不高,我买这个房子的时候才几千一平米,一套房子的总价也就只能在杭州买个洗手间吧,不能比的。当时想着总价不贵就先买了,万一将来有一天要离开,再卖了也不亏。”

电梯停在15楼,纪清祀侧身让魏泊舟先出去,“到了。”

两梯四户,纪清祀家在楼的左手边,枣红色的大门上贴着一个红色烫金“福”字。

“智能门锁密码是‘618618’,我妈说这个好记,当时买房子时我父母来过一次,我妈设置的,我就没再改过。”

“数字很吉利。”

纪清祀的家和魏泊舟想象中大同小异。

极简北欧风,墨绿的墙纸配上白色的橱柜,柜子上摆放了一些精致的小物件,墙上挂着一面穿衣镜。

客厅与阳台相通,宽大的布艺沙发,白色的圆形茶几,黑白格纹地毯,吊顶上方还安装了投影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