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番,其实就是专门来给纪清祀“撑场子”的。

“感动”两字,已不足以形容纪清祀的内心感受。

魏泊舟的公寓其实住两个人也还凑合,所以他们挑了个良辰吉日才选择搬家。

纪清祀忽然觉得自己似乎在好几个城市都有“家”,杭州、扬州、贵阳、重庆……他不太想将空房子租给别人住,因为每一套房子里的每一件东西,都是回忆的承载。

魏泊舟的两个死党,付弘伯、万兴思也专程从杭州来看过他。三人一起出去high的时候,给他点了一个看着干干净净、清爽帅气的年轻男孩来陪酒,模样竟然长得跟纪清祀有三分相似。

本来以为魏泊舟会有兴趣,结果竟然兴致索然。

“哥们儿,这是怎么个情况,只是喝酒图个乐,又不让你做什么。”付弘伯给男孩塞了点小费,挥挥手打发他先走了。

“我对其他男人没兴趣。”魏泊舟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他对女人不行,对其他男人也硬不起来,只有看着想着纪清祀的时候可以。

大概,这辈子只能赖着他了。

纪清祀在酒吧接到喝的醉醺醺的魏泊舟,没想到上来抱着他就是一顿亲。

“认错人了?”纪清祀无奈地问道。

“清祀,我的大脑只能识别你,只会主动亲近你。”

有大佬一路保驾护航,魏泊舟的事业可谓是蒸蒸日上。某一次赵鸿裕来重庆出差,周文尘带着魏泊舟同去赴宴。

酒过三巡,赵鸿裕忽然问道:“泊舟,你知道你为什么能这么顺吗,不会真以为长得帅就能获得天使投资吧?”

见魏泊舟不说话,赵鸿裕幽幽说道:“还得是杨鸿祯。本来我想把这事烂肚子里,但是又觉得,或许你不想这么稀里糊涂的接受恩惠。反正,你自己看着办吧,作为合作伙伴,我没任何意见。”

“嗯,谢谢你,赵哥,你和周哥都是我的伯乐。来,我敬你们。”

“好、好,今天高兴了,多喝两杯。”

周文尘也端起酒:“泊舟是聪明人,不会跟钱过不去的,赚谁的钱不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