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的抽插一下比一下更有力,丽芳竭力稳住身体,面部肌肉也绷的紧紧的,不让帐内的动作传到外面去,两人在暗中较劲,但显然男人更从容、更有信心。
男人的阳物已撞到了丽芳的子宫口,一次次的撞击带动着她坚挺着的乳房前后晃动。丽芳的嘴都咬出了血,但她仍忍住一声不吭。
“她怎么不叫唤?大概是已经让我们给玩残了!”帐篷外的人看到如此紧张沉闷的场面不由得十分纳闷。
“不!这婊子忍耐力非凡,不过,她忍不了多会了。”“一个沙哑的声音插进来。果然,丽芳的脸上的肌紧张地搐,越来越剧烈,肩头也明显地开始耸动。
“啊…”忽然,丽芳张开嘴,发出尖锐的叫声,原来,那男人经过反复抽插使丽芳的忍耐力达到极限后,猛地向后抽身,然后再全力冲刺,将全部肉棒插了进去,深深地插入了丽芳的子宫。丽芳象一条离开水的小鱼,眼睛翻白,大张着嘴,一口口喘着粗气,不时从嗓子深处传出令人心悸的呻吟。
一会儿她的呼吸急促起来,呻呻的频率也加快了,忽然帐内传出一声巨吼,丽芳全身一阵强烈的痉挛,然后象死人一样瘫软了下来。
“这婊子真硬,真能挺,换别的女人早过泄过十次八次,叫破天了!”不一会儿,一个男人走了出来,边走边对旁人说到。
随后两个男人走进帐篷将软得象滩泥的丽芳拖了出来,让她面对众人,将她两腿分开。
只见她红肿的阴唇已高度充血,深红色的肉洞似乎已合不上口,大量的浓白精液的带着血丝向外淌。
一个男人提来一桶水,张放亲自拿瓢滔了浇在丽芳红肿的阴部冲净污物。
然后捻动她的乳头,掐着她的脸蛋说道:“骚货……别装死了……我们这里好几个弟兄你还没有喂饱呢……”
丽芳猛地一凌睁开了眼睛,恐惧地看着又一个男人向她走来。那男人一身暴戾之气,显然是个摧花老手。
他坏笑着低低地向张放说了两句什么,张放高兴地拍拍他的肩膀,他转身钻进了帐篷。张放对身旁的人交代了一句,两个男人架起瘫在地上的丽芳往帐篷里拖。
“大哥!求求你!放过我吧!我听你的话!”丽芳突然挣扎起来,泪流满面地朝张放哀求。“不行,让她接着干。”一旁的男人残忍地叫起来。
“你现在才想起讨饶,太晚了!大伙还要看好戏呐,你好好作,遂了大伙的意,我就放了你。”张放向丽芳翻了翻眼皮。
张放一挥手,两个男人将丽芳架进了帐篷里。这回丽芳的头伸出来是脸朝下,肩膀则是前低后高,象是跪趴在床上,极为淫荡,也极为屈辱,她的双臂被绑在背后,只靠岔开的双腿和贴在矮床一端的肚子撑住全身的重量,辛苦之状无以复加。
由于采用这种姿势男人阳物是平插,与女人的阴道又是取同样角度,极易用力,闭合也非常紧密,插入的深度比其他姿势要大的多,因此女方受到的冲击和刺激也强烈的多。
这一式因过于阴损,因此很多人都只是闻其名但从未见其实,今天见有活春宫演出,男人都兴奋到了极点,连张放都跟着兴奋起来。
“多么有弹性的大腿啊!这么秀美的脚,我还是第一次看到。”男人的手落到了丽芳的两条玉腿上,又抓又捏,手从丽芳的大腿上往下摸,一直摸到她的脚,反复玩弄着。
乌黑秀美的长发披散在丽芳柔美的双肩上,靠近脸庞的头发被汗水浸湿,一缕缕的贴在她漂亮的脸蛋上,脸上已经不见了先前的干练和智慧,突然,只见丽芳的肩膀耸动起来,头发也跟着前后飘动。
丽芳刚才坚持到最后才泄身,这次刚一上手就嗯呀呀地地叫出声来。众男人看不到她的表情正在着急,张放亲自上前抓住她的头发向上一提,丽芳满是泪痕的小脸露了出来。
男人按捺不住,喘着粗气开始了猛烈的冲刺。欲火在丽芳的体内开始燃烧起来,她双颊绯红,乳头坚挺,闭上了眼睛,开始扭动着动人的娇躯。
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