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墨回神,他看了一眼雄虫太过炫目的容貌,默默垂下眼眸。他不知道该不该开口,此刻飞行器内的气氛如此美好,他似乎不该将话题引向那令人扫兴的禁药,何况结果又那般不好。
“嗯?”塞维斯大公摆出一副侧耳倾听的姿势,还升起飞行器内的隔离屏,圈出一个安静的二虫世界,充分展现了他的体贴。
“……没什么。”云墨欲言又止,轻轻摇头。
“……”塞维斯大公很忧郁。他所在意的这只雌虫实在太过沉默寡言,他几乎很难猜透对方的想法,便也不知道该从何处下手去投其所好。索性伸臂揽过对方,打算替其按压一下腰部的肌肉,舒缓前一晚被过分折腾后的疲劳。
“雄主!”腰部因酸涩疲乏而更加敏感,几乎在雄虫手掌接触到后就剧烈颤抖起来,云墨一声惊呼,急忙拉住雄虫的手,“别,别在这里……”
“……”塞维斯大公更忧郁了。
他略有些哀怨的看了一眼云墨,愤愤的将头埋入雌虫蓬松柔软的卷发,为自己的好心被误解而赌气。而感受到雄虫的郁闷,云墨的心里也难免几分忐忑,雌侍守则明确规定,无论雄主有任何要求,他都不能拒绝。但是刚才,他似乎就那样极为自然的阻止了雄虫更进一步的行为?可是雄虫没有生气?还忍了?
云墨奇异于自己心中涌动的并不是以往因畏惧于雄虫的惩罚而窜动的不安,竟似乎是觉得阻止了雄虫的需要而惹得雄虫沮丧的忐忑和不忍心。
“雄主?”大着胆子,云墨低声轻喊了一下对方。
“嗯?”闷闷的不开心的语气从发丝间沉闷传出,并没有任何丝毫发怒的成分,反而透着几分被冷落的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