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出了结论的陆问然收回手,让保姆把玩累了的顾知岁带下去睡觉,自己则独自去了阳台抽烟。

他看着那被夜色笼罩的院落,漫无边际的想着顾清然此刻的模样。

那日思夜想的人出现在他跟前时,他甚至都还以为是一场虚假的梦境。

他蓦然兴奋起来,上前把那清瘦的身影拥的更紧,恨不得将怀中人的每一块血肉都贴入自己的怀里。

唇瓣不住的亲吻着那乌黑的发丝:“清然,清然,你来找我了......”

那肌肉线条明显的结实小臂,只在一瞬间就动作强势的抱住了他,顾清然被禁锢着无法动弹,抬腿要踢,却被反制住了腿。

他厌恶的推开那在他身上不断拱动的脑袋:“你对顾林动的手?”

陆问然没想到他们见面的第一句话居然会是别的男人,他压制着顾清然,凌厉下颌碰上了顾清然的脸侧:“是我又怎么样?”

“自己割一刀,或者我走。”

顾清然身上没有刀子,但他知道陆问然身上一定有,这张狂跋扈的二世祖,从来不肯吃任何亏。

“你就这么护着他?”陆问然用舌尖顶了顶腮,张扬又戾气横生的脸几乎贴到了顾清然的鼻尖上,“那要是我把他弄死了呢?”

“那我就和他一起死。”

顾清然在他的腰间抚摸了一下,从口袋里摸出了一把折叠的瑞士军刀,明明是那样孱弱柔软的身躯,却毫不迟疑的挥刀往手上扎。

陆问然的心脏险些骤停,抬手便握住了那锋利的刀刃,他的力度太大,不过是一瞬间,掌心便多出一道皮开肉绽的口子,鲜血不断的流出,沾湿了两人的衣服。

陆问然无意识捂住刺痛的心脏,沙哑道:“你就这么恨我?”

“谈不上。”顾清然见他受伤,神色舒缓了一些,“你们两个对我做什么都可以,但是不要对我哥动手。”

“那我要是现在上你呢?”

“随便。”顾清然语气冷淡道,“上一次付出一个代价,我要我哥房间里的监控。”

他说着便分开了腿,低头解开外套。

这种卖淫交易般的行为注定了这场性爱不会和平。

那宽大不合身的外套下,是被玩弄的遍布红痕的身体,他似乎知道怎么做才能更刺激人的眼球,主动的用手去分开嫩逼。

那艳红的骚逼彻彻底底的暴露在了陆问然的视线当中,光洁无毛的白虎逼被肏的艳红糜烂,白浊和精液从缝隙里不断地往外滴,还有一些干涸了的精液糊在了穴口上。

陆问然撕开布料草草的包裹了一下流血不止的手掌,那带着布料粗糙质感的手便摸了上去,习惯了被男人玩弄的骚逼食髓知味的吮吸着他的手指,柔软又湿热。

他咬牙切齿道:“你就这样含着别的男人的精液来找我?”

顾清然被摸的身子微颤,镜片下的桃花眼微眯着,像一只慵懒的猫儿:“你嫌脏可以不操。”

“我凭什么不操,顾林能肏你,沈彦能肏你,我比他们差在哪里?”

陆问然质问着逼近,手指在那泥泞的穴里抠挖着,肿大的阴蒂被他捏在手里揉动。

顾清然大腿根部剧烈的颤栗着,他按着陆问然的寸头,唇齿间溢出喘息声,明明面色绯红,眼神却是冷淡的:“帮我舔逼。”

那艳红的骚逼对陆问然的诱惑的确很大,顾清然逃跑以后,他不是在找人的路上就是在找线索。

对其他的任何事物都提不起兴趣,鸡巴硬了也是自食其力。

现在这日思夜想的小逼却被其他男人灌满了精液,陆问然想要拒绝,却还是禁不住诱惑,低头伸出舌尖,对着那烂熟的小骚逼,轻轻的舔了一口。

精液的腥味和淫水的味道混杂,陆问然一边觉得射在里面的精液恶心,一边又为顾清然的花穴着迷。

顾清然把手放在他的脑袋上,那剃的极短的头发摸着都刺手,但是很符合陆问然的个性,他按着那脑袋,主动的用逼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