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喧哗与骚动》,sound and fury,取《麦克白》第五幕第五场,Life is tale told by an idiot,full of sound and fury,signifying nothing.”

他将她抱在腿上,如第一天晚上那样,鸡巴不停摩梭着她敏感的阴唇,一手揽在她的胸上,一手翻着书页。他的声音如密闭狭小空间的管风琴,只有在她耳边是低淳的,也许是这里空间太限制,倘若放在宽敞的教室,她想象得出,那将是怎样恢弘的颂歌。

“1928年4月7日,透过栅栏,穿过攀绕的花枝空当,我看见他们在打球……”

她觉得自己要玩脱了,她就不应该招惹他,思想扭曲的人,她应该当天就去门卫上,拉着钟洪来一炮,她的目标应该是单纯要发泄性欲的人,而不是袁知这样循循善诱的老师。她错了,她以为找任何一个男人都一样的,可当她和这个人有了那么一丝丝思想上的沟通,她就发现,人和动物,确确实实不一样,他们会思考的。

“这是一个白痴的自述……”他边读边对她讲解着。

“白痴怎么会自述……”

“因为他是思想者创造的白痴。”

书房里的光很暗,他们从上午一直坐到了晚上,他读到了一半,袁襄将热水壶送了过来,他一壶接着一壶的烧,一整天烧了四壶水。可不管他干什么,他都紧紧抱着她,不让她离开自己的身体。

这一天,方小璐总有种错觉,他真的像父亲一样,像小时候,方辙铭晚上给她读着故事哄她入睡。这一天,袁知的胡茬冒了出来,她第一次见带着胡茬的袁老师,合上书的时候,他有些疲惫,摘了眼镜,捏了捏眉心。

看他盯着自己,袁知用下巴蹭了蹭她的侧脸:“扎吗?”

“嗯……”方小璐被他蹭得痒痒的,可她没有躲,眯起眼镜享受着。

“还想继续吗?”他将鸡巴顶在她穴口,往里戳了戳,没说明继续读书还是继续做爱。

“您累了吧,老师……”方小璐语气中满是心疼。

“是有点儿。”他笑了笑,“可是如果你需要的话,我乐意效劳。”

正在这时,方小璐的手机忽然响起来,袁知将她手机拿过来看了一眼。“爸爸……”他递给她,“爸爸担心丫头了……”

方小璐接起电话,刚出了一声“喂”,袁知便将鸡巴操进了她的逼口。方小璐嘴巴还张着,硬生生咽下一声呻吟。她瞪了袁知一眼,袁知恶劣地笑笑,随即吻上她的耳廓。

“爸……”方小璐尽力压抑着声音,希望方辙铭听不出来她在做爱。

“小璐,这都七点多了,啥时候回来?”

“我……”袁知换了个角度,正好将龟头磨着她的敏感点,“等会儿就回。”

“等会儿是多久?”

袁知开始托着她屁股重重抽插,啪啪的声音越来越响,方小璐连忙紧紧抱着他,让他动作幅度不要那么大。

“多久……啊……大概……半个小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