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牛心里清楚,他绝对能“自由控制成绩”,能上就能下……但是,这么精准的,总能和她挨着……子牛出来瞎捶他呀,这要长此以往都能这么“精准”……他这是要害死她呀!
濛泪只管抱着她只哄。“怎么可能,我有你想的那傻呀?宝贝儿,放心,我总有我的法子不离开你……”
濛泪是没告诉她。自己对她的“觊觎之心”自“兰渝事件”后已经明白和班主任摊了牌,齐濛泪的范儿当时在班主任看来简直不是个孩子,君临天下之感:我来这里,为的就是贾子牛,您放心,只要不招惹我,我一不破坏校规,二不惹是生非。我和子牛也绝不会显山露水,就是请您不要再听上头谁谁谁的‘打招呼’,如果再有,直接告诉我,我来处理,谢谢您给我一个美好的高中生涯。”
当时老师就心中感叹:这孩子不管他是叫“霸气”还是叫“霸纵”,能有这样的气魄,已足见不凡……
反正,自高一这次期末考,一直至整个高二上学期,濛泪基本上都她霸得死死的,
两人几乎到了“日夜不离”的地步。也想当然嘛,白天两人是同桌,放学后,通过“纸条传递”,秘密会合,随真实的濛泪到处野,两人除了最实质的最后一步,基本上该做的都做了。倒不是濛泪忍得住。子牛不是任何人,子牛是他越来越捧在心上越来越迷恋的唯一,这越来越深处濛泪也越来越发现子牛的“不安定性”,与其说濛泪不停挑战撩拨她想叫她离不开自己。不如说濛泪真是在磨练自己的“定力耐力”,真的,他把子牛抱得越紧,亲得越疯狂,心里的“捉不住感”好像越强烈,他突破最后一道防线的机会实在太多了,但是,就像一道坎。濛泪总怕这道防线一破,子牛就对他没新鲜感了,就会离他远去……这种感觉其实十分荒诞奇怪,但是。濛泪确实每天都受着这样的折磨……
濛泪之后追悔莫及的就是这,相当长一段时间里他都落下要狠抓心脏位置才能止痛的习惯,只有他自己清楚,每当他回忆起自己那不完整的高中,心就会烧痛,痛的大汗淋漓,眼前特别黑暗,也只有他自己知道。这钻心痛楚也叫深悔不知如何是好,一个寒假就这样叫他丢了子牛,在他还被那莫名其妙“害怕失去她的不自信”折磨着而没有完全占有她前,就真的失去了她……
高二上学期期末考后,因为子牛考得好,舅舅也高兴,说补课完就要过年了,今年咱们去京城大寺上点香火,再游览一下帝都风光,过个悠哉点的年。子牛自然高兴不得了,一补完课,当天晚上就跟舅舅坐火车北上了。
可把濛泪找得苦。第三天才打通电话,
“我还想带你去瑞士滑雪呢,”濛泪怨屈说,
子牛大咧。“那不可能,就算我在汉也不可能跟你去那么远的地方呀,过年我都要跟舅舅在一起的。”
濛泪知道跟她争这些没意义,马上转为笑脸,“那回来就在附近找个地方玩玩,咱们去木兰山煮大火锅吃吧……子牛,我好想你,就分开这几天。我就好想你……”zhe着呢。子牛没跟他黏糊几句,不过也说回来之前会给他打电话,濛泪一再嘱咐,“要提前告诉我归期啊,我一定要比你先回来……”
结果,